各自回房休息。
宋兩利、夜驚容方奔出總兵府,忽必瑞已迎來,直問狀況如何,宋兩利道:“八通窟聊!”忽必瑞當知去八通窟即在躲人,立即引路。
三人方去不久,夜無群已追出,然人生地不熟,根本無法尋得蹤影,問及手下,仍無回應,只好派人打探,以期尋著。
對於師妹作法,他甚難諒解,不停嗔斥宋兩利必用符法,否則怎會如此,暗暗發誓逮著機會,必收拾對方。
忽必瑞引得宋兩利、夜驚容進入八通窟秘室。宋兩利已將狀況說明,道:“不知上京臨潢府,你去打洞沒有?若有,倒可圖個方便。”
忽必瑞呵呵笑道:“不必去上京啦!我最如天祚帝這個色昏君,只要黃龍城一破,他必定往中京或燕京逃,畢竟黃龍城和上京城相隔不到六百里,若快馬加鞭,一天一夜必可攻至,他縱有膽,那個奸相蕭奉先亦無此膽量,所以真正寶窟在燕京,攻那裡才有油水。”
宋兩利笑道:“你搬得還不夠?”
忽必瑞笑道:“多多益善,若有元寶,誰願意把它往外丟。”
夜驚容道:“照你如此說,直接攻燕京不就得了?”
忽必瑞道:“照道理是如此,但實際上天祚帝可能玩花樣,上京、中京、燕京、西京四處躲藏,準能累死人,且上京之下即為中京,若不先破去臨潢府,怎可得中京大定府,不破中京,又怎能破燕京,一路由北而下,才能滅去遼國,故征戰路和咱發財路不同,亦即是軍事征戰得一城城掃蕩,咱發財路子只要逮住天祚帝便可。”
夜驚容道:“無法先逮天祚帝麼?”
忽必瑞神秘一笑:“行不通,畢竟大軍一動,立即現形,怎能比咱打游擊來得快速。”
宋兩利感應他想法,如若快速逮著天祚帝豈非無財可發?倒不如先撈一票再說,既然金軍掌控,宋兩利當然不願寶藏落其手中,自該支援忽必瑞,故不願點破。
夜驚容道:“這麼說,金軍只有按部就班攻城了?”
忽必瑞道:“不錯!至於發財事,咱從長計議!”
夜驚容一向淡泊,此次任務只在滅遼,故對寶藏事不甚在意,且能跟心上人並肩作戰,已甚欣喜,遂同意,笑道:“咱便追著天祚帝打轉,一有機會便下手。”
忽必瑞笑道:“這才是聰明妙計,戰功讓他們去領,銀子咱自己搬,一切將甚美滿。”
宋兩利並無意見,夜驚容當然同意。忽必瑞大喜,立即安排手下先行探路,並備酒菜,大肆享受。及至傍晚始潛身出城,摸往敵陣去了。
鎮守高陽關之守將聞秋山及耶律大石,早已接到飛鴿傳書,黃龍城竟然被攻破,國師耶律威,國母李鳳顏雙雙慘死,金軍已長驅南下,危及上京臨潢府。
兩人不得不找來軍師方墨商量。三人相約秘室秘商。
方墨雖不高,士大夫高雅氣息猶在,聽及此事後,輕輕一嘆:“全是皇上聽信奸相蕭奉先惹了禍,竟然殺了文妃及太子,逼得都統餘都姑叛逃,此次他引金軍攻來,恐怕無人能擋。”
耶律大石道:“不管如何,我仍是皇室一分子,總該盡點力,可是此時趕回上京已來不及,且童貫又出兵,高陽關亦甚危險,實是左右為難!”
聞秋山跳著獨眼,冷哼道:“童貫敢再來犯,叫他脫褲子回去!”
方墨道:“大遼氣勢已弱,尤其皇上過於淫亂,天下皆惡,實師出無名,能否抵擋宋軍,我也沒把握。”
聞秋山道:“童貫每戰必敗,軍師毋需多心。”
方墨道:“希望如此。”
耶律大石道:“我的意思乃前去救駕,光靠西軍太師蔣幹一人,恐擋不了金軍。”
方墨道:“將軍既有此意,依屬下看來,或該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