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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兩利早已迫近,哪顧得背後偷襲,一招“水神罩天”拚勁劈出,兩道白氣射若猛龍,砰地打得玉東皇悶呃前滾三四丈,呃地嘔出鮮血,搖搖欲墜,玉天君見狀詫叫,趕忙扶去。
宋兩利怔愕瞧著雙手,何時功力增強如此,抑或對方受傷,功力大不如前?
宋兩利護向張美人,道:“愛妻快快退去,如此混蛋我來收拾便可!”
張美人冷哼,退掠數多,和秦曉儀共同備戰。
玉天君詫道:“愛妻?!你在搞啥名堂?!”想及中午仍在客棧遭遇,怎隔不了半天,老婆變成他人愛妻?!
宋兩利冷邪笑道:“很多事你是不懂,快快退去,永遠別上門,否則保證吃不完兜著走!”但覺玉東皇受傷不輕,自己武功大進,自能對付玉天君,當然膽大無比。
玉天君急切瞧向張美人:“阿美,你難道不認我了?連孩子都不認麼?”
張美人怒斥:“認得你是流氓歹徒!”利劍一掃,劍氣咻劈過來,玉天君臉色再變:
“你莫非中邪,他們對你耍了什麼?”勉強移步躲去。
宋兩利不想讓他多說,以免穿幫,喝道:“走吧!再不走,我可要耍你了!”一掌警告性封去。
玉天君躲閃之際,突有所悟:“是你催眠使她忘了我對不對!”
宋兩利喝道:“你看她像被催眠麼?再扯便不客氣了!看我這招‘水姑娘跳豔舞’如何!”
猝見其雙手耍若靈蛇亂竄,正是用上“地水火風空”之“水”字訣衍化出來之“水柔功”,他且喝道:“要天上水還是大海水?”動作實若戲子耍寶,十分滑稽。
玉天君為探愛人狀況,唯有先制伏眼前此人,瞧他胡耍,更不客氣,一招“萬龍朝宗”
奇速搗來。
玉東皇吃過暗虧,見其甚是輕視,登叫小心。然招式已出,其速何等之快,玉天君掌勁已搗進群蛇亂舞之中,原想以龍壓蛇,豈知宋兩利武功怪異,猝見敵招湧來,直若啟動陣眼似地,靈蛇霎變狂濤巨浪,不但吞噬對方掌勁,更引帶反擊,直搗玉天君胸口,砰地暴響,玉天君悶呃倒栽三四丈,差點嘔血倒地,一臉怔駭,原以為宋兩利只會耍道法,豈知招式竟然如此凌厲,實是所料未及。
玉東皇喝道:“他自怪異,以兵刃收拾他!”
宋兩利聽得不爽:“受了傷還亂叫!”一式“力劈華山”掌勁強衝過來,又掃得玉東皇東倒西歪,氣極之下,毒針又自抓出,玉天君突地攔來,輕嘆:“爹咱回去吧,莫要在此丟人現眼!”
玉東皇怒道:“咱又未敗,怎丟人現眼!”目光瞧及秦曉儀,終覺狼狽,勉強挺身而起,急道:“儀妹妹見著了,是宋兩利卑鄙偷襲我,才造成如此。”
秦曉儀冷道:“你才卑鄙,用此毒針,實丟一派之尊嚴!”
玉東皇急道:“我為你多年闖關且身受重傷,你怎能不屑一顧,當年深情又在哪兒?”
秦曉儀冷斥:“早已恩斷情絕,你再來一百次也一樣,尤其我要痛恨你手段愈來愈卑鄙。”
玉東皇苦求道:“我不如此又怎能破得了龍虎陣?”
秦曉儀道:“破了又如何?我死也不會跟你回去,亦就是寧可自殺,也不跟你回去!”
但覺噁心,轉首莫視。
玉東皇情怒掙扎之際,忽地橫心:“那我們便一同自殺,生不能成雙,願死能同日!”
猝地甩開玉天君,雙手乍揚,毒針又往天師弟子射來,其更若瘋虎狂撲,全然不顧安危,只想同歸於盡。
他雖受傷,功力大打折扣,然拚命之際,自有迴光返照能耐,竟然連摧十數天師弟子,就連宋兩利亦被毒針射中肩腿,唉呃叫疼之際已滾身落地,畢竟右腿一麻,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