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抓出似若巴掌大之日月陰陽輪,此乃陰陽老怪未練成先天武學時之成名兵刃。
那日輪如太陽,月輪如彎月,皆有鋸齒如毒牙,平時可合成橢圓形置於腰帶,用時拆開即可,兩者皆刻有陰陽男女雙鬼,當年已是人見人懼武器,如今再次耍出,幾若惡魔索命利器,強若流星射斬宋兩利雙足雙踝,殺得青光閃暴,嘯音穿耳。
宋兩利平常皆以掌招迎敵,哪曾見過如此威猛兵刃兼暗器,一時不知應對,慌了手腳,眼看日月魔輪就要射斬雙腿,竟然避無可避,駭叫一聲完了,魔輪已不及七寸之近,寒氣殺體冰森,情急之際,綠龜法王幻相突地浮現,喝道:“刃若掌勁,何懼之有!”硬是控制宋腦袋猛抽雙腿,腳尖一抬一掃,踢得日月雙魔輪倒飛彈出。
陰陽老怪見狀哇哇怒叫:“老烏龜你又想從中作梗麼?”吸回日月雙魔輪又想攻招。
宋兩利卻自怔楞方才那招,法王竟然能以巧妙方法破利招麼?且聽得法王喝道:“只有功弱者才舍先天就原兵刃,怕他作啥!”說完閃失不見。
宋兩利暗楞:“對啊!老怪若是先天了得,又怎搬出數十年未用之兵刃,莫非前次圍剿傷得老怪經脈內體,至今尚未全部復原?抑或是根本復原不了?若以老怪先前之功夫,又怎容得下自己鬼混十數招?”怔念中突然喊出:“你傷好不了,才耍此招麼?”
陰陽老怪的確受得經脈全毀之傷。縱經鬼域妖人治療,雖恢復九成五六以上,然他已年過八十,軀體較長,若未能完全復原,自影響先天功力施展,終讓宋兩利得以苟喘,為此他當然困擾,不得不再求助鬼域妖人,終得知除了以九龍寶鼎煉藥煉身,方能脫胎換骨、功同再造外,否則任何醫術總難擋及體衰身老之天限。
陰陽老怪為求治癒全傷及脫胎換骨,才肯答應鬼域妖人前來盜取九龍寶鼎,否則以鬼域妖人之先天無人能擋功夫,陰陽老怪又怎敢冒此讓他脫困重現江湖之險。
此事原甚隱密,豈知已被宋兩利點破,陰陽老怪自是嗔怒,厲斥:“胡說什麼?我好得緊!”日月雙魔輪更形火辣暴射過來,竟然不再斬腳,而是怒斬胸腰,存心斬死宋兩利以保有此秘密。
宋兩利受及綠龜法王指點,把兵刃當成打出掌勁,如此瞧來竟也一清二楚,不再受其森森寒光及嘯光鬼音影響,見得雙輪強斬過來,他且用“水柔功”之柔指點去,叭叭雙響,忒也有效,雙輪受擊,方向一偏,竟然繞身而過,遠比對付掌勁來得容易,不禁竊喜:“師父教的沒錯,只要瞧得清,相得準,且不受兵刃殺氣所懾,對付起來並不難。”腦門突地感應過去,陰陽老怪欲射自己任何部位已是一清二楚,暗道妙哉。
然陰陽老怪終非弱者,對敵經驗豐富,但覺對方受得指點,竟能從容應付,哇哇咆哮下,已有對策,猛地吸來無數瓦缸碎片,配合日月雙輪暴開啟來,耍若萬星閃動,千蝶亂飛,幻光交錯中,全數盡往宋兩利射來。那碎片縱未及日月雙輪鋒利,然在陰陽老怪如此絕頂高手中打出,威力何只難擋,全似利刀無異。
在此滿天花雨射擊下,任宋兩利身手矯捷,終難抵擋千蝶萬星,迫得前方閃不了後方,擊得了左側,逃不了右側,一時手忙腳亂,窮於應付,若非情急中仍知先擊退較難纏之日月雙輪,所剩碎片能擋則擋,擋之不了則落地打滾閃逃。儘管如此,身上亦遭六七利片切中,疼得見血見肉,嚇得他哪還敢再戰,苦笑一聲:“綠龜師父,我可非你啊!”滾身即逃,且等大軍到來再說。
陰陽老怪豈肯讓他走脫,喝道:“留下寶鏡,饒你不死!”自知千蝶萬星手法有效,又不急著靳去宋兩利雙腿,強撲搶近過來,手上早吸得無數水缸碎片,和著日月雙輪連續不斷射打。
宋兩利但覺此次更密更急,不似千蝶而若萬蜂猛衝,暗自叫苦,顧不得衝逃,趕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