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暗道不妙,父親舉止分明反常,急忙現身喝道:“爹豈可亂來!”
玉東皇心事被拆穿,臉面頓窘,惱羞成怒斥道:“長輩之事,你在鬧何名堂!”一掌已將玉天君逼出廳外,同時亦不敢再伸手摸仙女胸脯。
玉天君道:“爹快回去,別在這裡鬧事!”
玉東皇斥道:“此即我家,要去哪?回到那破宅?神經病!”
此時秦曉儀已端來簡單羹湯,香味誘人,忽見玉天君,詫道:“你怎也在此?!”
玉天君豈敢洩底,笑道:“爹來了,我也過來瞧瞧,沒事沒事!”祈盼父親吃完餐飯,自動走人,免得節外生枝。
秦曉儀道:“原來如此,可要一起用餐?”
玉東皇道:“別理他啦!快端來,我餓極了!”秦曉儀端置桌上,玉東皇大開眼目,爽聲道:“好個脆皮燒雞、北山香筍、桂花鮮慄羹、清燉魚片,連家常青菜都香噴噴,有夫人伺候,實是一大福音!來!一起坐,咱一起吃,二十幾年未同桌,有點不像話!”
秦曉儀冷道:“你自個吃吧!”怎敢再跟這瘋子同桌。
玉東皇道:“你站著,我怎吃得下?至少坐下來如何,一餐飯也要吵麼?”秦曉儀不吭聲,坐及最遠椅子。
玉東皇始甘心食用,每嘗一道菜即說往事一段,“這北山香筍,咱還一起兒到黃山險峰挖過呢,既嫩且甜,雖然這批貨不是黃山品,只要出自你手,照樣香甜!”
秦曉儀臉面暗熱,當年的確瘋狂過。
玉東皇道:“這桂花鮮慄羹,你說要先煮了羹再熱過栗子,要吃再混下鍋,且要一刻鐘內吃完最可口,當年你煮羹、我剝殼,甜蜜得緊呢!”
秦曉儀頓覺雙手發癢,且噁心,冷道:“吃便吃,說那麼多作啥?”
玉東皇笑道:“別生氣,有了家,咱日後要聊的可多呢!又如這脆皮燒雞,你倒是說我烤的火候最佳,忘了麼?”
秦曉儀已覺不對,起身道:“這是我家非你家,吃飽了快走!”
玉東皇笑道:“你家就是我家啊!儀妹妹就是夫人啊!放心,我已把張天師騙到太原城,看是戰死沙場,回不來啦!”
秦曉儀詫怒:“你根本在耍張天師?!”
玉東皇笑道:“哪耍他?是他自己耍自己,搶我夫人,還想要我幫他?所以我要計讓他永遠回不來,今後咱可永浴愛河,無人干擾啦!”
玉天君聽得差點昏倒,瘋子怎又懂得耍詐?
秦曉儀斥道:“不可理喻!”轉身便走,急欲通知訊息,以免誤了丈夫性命。
玉東皇急道:“夫人不能走,快陪我吃餐飯啊!”攔在前頭,一臉祈求:“菜都來了,怎不吃呢?”
秦曉儀怒道:“你神經病!”搶著欲逃,仍被攔住。
玉天君見狀喝道:“爹你太過分了!”急衝過來,霸龍仙指就欲截去。
玉東皇卻反掌劈來:“你才過分,敢暗算你爹,還加手銬身鐐,不想活麼?”一掌劈得玉天君跌退連連,父親武功豈會弱於兒子,玉天君實栽得不輕。
秦曉儀趁此斜搶欲逃,玉東皇急道:“夫人別走!”仍截過去,秦曉儀喝叫:“可惡!”一劍剌出。
玉東皇急道:“一家人何必動刀動劍!”反手一扣,抓住腕脈,奪下利劍,秦隢儀切急:“還不放手!”
玉東皇笑道:“捨不得啊!”秦曉儀左手再揮,玉東皇又扣住,秦曉儀急出淚水:“你這老瘋子,難道還要鬧多久?”
玉東皇急道:“不鬧不鬧,我得趕快想法子解決!”心念轉處,截向秦曉儀穴道,欣喜道:“這樣你不動手,我即能放開你,算是解決啦!”將秦曉儀置回椅上,道:“如此又可以共進午餐,多好!”
秦曉儀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