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單傳一子,多少疼心。玉天君道:“孩兒自己會治傷。”解去父親鐐銬,隨又恢復其七成功力。
玉東皇登時暢笑震瓦,連翻數觔斗:“本皇復功啦!可以再尋儀妹妹了!”
宋兩利窺瞧,暗忖:“總覺有點不甚正常!”
玉東皇突地衝出,一掌即劈宋兩利,嚇得他驚惶躲閃。
玉東皇掌勁移左,劈向地面,深陷尺許,哈哈虐笑:“嚇你的!本皇乃溫文儒雅之人,怎可趁人之危!”
宋兩利驚笑道:“對,就是如此,島主變得儒雅,能使人尊敬!”
玉東皇笑道:“毋需你說,二十年前我即高貴儒雅無比,否則儀妹妹怎會看上本皇?感謝刺激,讓我恢復正常!”哈哈暢笑中又見諧謔,心神看似只恢復五成。
宋兩利暗道原是對方即有此心,難怪易於接受,道:“希望島主永遠保持如此風度!”
玉東皇笑道:“一定一定!走,去找張天師討回公道!”身形一閃,先行掠去。
玉天君切急追出:“小神童快追,莫要讓他惹事才好。”肩臂傷口已敷得金創藥,疼痛頓減,趕著追去。
宋兩利隨後跟去,邊掠邊想,世事變化實無常,幾月前,仍鬥著玉東皇欲救張天師,現在卻陰陽倒轉,反過頭來戰張天師,實是始料未及,然既已打鴨子上架,只有硬撐。
天師西宮只隔幾街,轉轉便至。
只見得玉東皇哈哈暢笑站立大門,威凜叫陣:“張天師出來吧!本皇已至,你我來個公平決鬥,也好留給後世好名聲!”
話方傳出,天師派如臨大敵,個個武器在手,戒備森嚴。
玉天君趕至,急道:“爹您別亂來!”
玉東皇伸手製止他說話,道:“爹會處理一切!你安心等候訊息!”雖然玉天君只解他七成功力,他卻暗自衝開穴脈,恢復十成,有恃無恐。
宋兩利潛來,躲向玉東皇后頭,說道:“島主保持風度為佳,然後要秦夫人和張美人出來,也好做個了斷。”
玉東皇道:“那是當然,你看我威風夠麼?優雅尚可麼?”轉頭過來,卻發現宋兩利躲若龜孫,斥笑:“你倒是龜的可以!”
宋兩利乾笑:“在下只對付張美人,對於張天師,相見不如不見,故自動降為二路軍,呵呵,我一向以二路車為榮!”
玉東皇道:“實難登大雅之堂!該學學本皇氣度,還可以吧?”
宋兩利瞧他仍俱猴樣,然比起往昔已有改善,道:“島主若酷哥,讓人欣羨!”
玉東皇滿意暢笑,直道是極是極,轉身向前,等待天師派動作。
裡頭驚惶中掠來四人,正是張天師、張繼老、張朝英、及住持張光鬥,四人臉色凝重,直瞪玉東皇,不信此人如此快即去而復返。
宋兩利直盯四人左腿,竟然完好如初,未見傷痕或受傷跡象,不禁失望,暗忖:“當真另有他人?”那人又是誰呢?問號連連。
張天師瞪向玉天君:“本人饒你離去,怎又胡鬧把你爹帶來?難道要把他囚在天師府才開心?”
玉天君道:“我爹已恢復正常,他要來,我阻止不了!”
玉東皇笑道:“不錯,是本皇要來鬥你,跟我兒無關,他只負責前來娶媳婦!你準備大轎方是!”
張天師怒道:“我女名節何等重要,豈容你如此侮辱,莫怪我天師派下手不留情!”
玉東皇哈哈訕笑:“儘管來,我接著就是!”
張天師冷喝,利劍剌出,化現五朵彩花,劍氣暴漲數尺,奇快無比射至,用的正是龍虎劍法,技巧之純熟,勁道之凌厲,猶非一般人可比擬。玉東皇喝笑道:“二十年一斗又開始啦!”騰空一掠,霸龍仙指點出,每點一指即化一勁道,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