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師父說成大惡人,時間一久,恐生誤會。”
陰陽老怪道:“有理,待要如何騙出來?”
王文丑道:“師父不再追他,且放棄治傷,也許葛獨行會出來。”
陰陽老怪道:“他怎會相信!為師除了治傷,哪還有何好爭好怒者。”
王文丑道:“信或不信由他,師父若不作,那是永遠沒機會,畢竟星仙姑反應亦甚重要。”
陰陽老怪恍然:“是了,不管如何,得先拆散兩人才行。”一想通,立即往內洞叫喊:
“葛老頭出來吧:我已明白此傷已難復原,只要你留下治療方式,其他我自己慢慢琢磨。”
星天來聞言大喜:“他原諒你了。”
葛獨行道:“恐是另有計策。”
星天來道:“不會,他只要治療方法,你已無寶鏡,殺了地無效。”轉向洞口道:“我知治療方法,不要再為難他。”
陰陽老怪道:“不會不會,讓他出來吧!小小一洞天,沒什麼好門的。”
星天來道:“出去試試,我陪你。”拉著葛獨行往前行去,葛獨行暗道,一切由天,道:“不必了,我去了解狀況便是。”先行退出洞外,星天來卻在百丈之近,以防有變。
陰陽老怪見人出洞。哈哈拜禮:“誤會一場,在此向你賠罪!”當真躬身謝罪。
葛獨行道:“少做作,要殺便殺,我不在乎。”心想若被殺了,說不定星夭來因而恨及,從此把老怪當惡人,豈非一計。
然陰陽老怪早有他計,笑聲不斷:“葛神醫好好活著,至少對星仙姑大有幫助啊!”笑聲中已步入秘洞,尋向星天來,道:“換仙姑替我治傷吧。”
星天來道:“還是回寶鼎,我替你加點藥,再熬火候。”
陰陽老怪道:“行!”立即返回寶鼎,脫下外袍,二次落鼎療傷。
王文丑、除是非魚貫而入,不理葛獨行,唯錢英豪作伴,道:“葛前輩何不乘機會離開,陰陽老怪反覆無常。”
葛獨行輕嘆:“我走了,誰來教育星天來?”
錢英豪道:“星仙姑已知好壞之別,縱使老怪逆惑,她未必肯開殺戒,否則不會躲在此洞。退一步想,前輩走了,弟子仍可注意星仙姑狀況,若有變化,您再回來不遲。”
葛獨行想想也對,星天來的確不易殺人,陰陽老怪心機恐較難成功,倒是寶鏡一事得快處理,否則老怪逼急了,必再刑求自己,犧牲事小,然卻對宋兩利甚感歉意,得把寶鏡還他才行,於是說道:“那一切託你照顧了,老朽避避也好。”
錢英豪道:“前輩明智!”
葛獨行往秘洞瞧去,不必多言,只將感應法門送去,星天來已收到,欣喜回應下次再見,葛獨行始行退。錢英豪道:“讓弟子送您一程。”葛獨行但覺乘此機會多多指點他如何教導星天來之方式,錢英豪一一謹記在心。
兩人已掠出九陰澗,離開鬼域,葛獨行道:“送至此吧!”
錢英豪道:“沒事多送一程,只可惜前輩一走,弟子身上毛髮不知何時能脫……”
葛獨行這才記起答應替他脫毛之事,笑道:“應無問題,星姑娘對此十分內行,但已答應你,錄下秘法給你就是!”當下找得松林下,無紙無筆。
葛獨行劃袍為紙,摘松針為筆,先用火摺子燒黑松針,再以真力灌注,右臂已斷,改以左手一一寫下藥方及熬煉方式。幾乎和“還胎寶典”類似,葛獨行為求正確,已把寶典取出,仔細對照,果然一字不差。
錢英豪雙目卻盯著寶典不放,暗道長生不老之寶,誰人不變,老頭果然帶在身上,好極,已生盜取之心。表面仍恭敬接下所錄脫毛秘本。
葛獨行了了心願,遂將寶典藏於右靴筒內側,笑道:“不藏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