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躲閃,因為他從靈魂感知力中感應到,馮宇此招並沒有殺意,果然,那淡金色棍影重重的擊打在蕭逸塵身側的草地上,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地陷後的‘小道’。
慢慢地轉過身,蕭逸塵手中再現一把長劍,“你真的好煩,既然找打,那就陪你玩玩吧,將你的實力全都使出來吧,不然你一定會後悔。”
“嘿嘿,小子,早早答應打上一場不就得了嗎。放心,我說過用鬥靈實力就鬥靈實力和你打。小心了!”馮宇提醒一聲後便提起那漫布淡金色鬥氣的黑棍,一踏地面,對著蕭逸塵直撞過去。
蕭逸塵長劍平舉以擋,隨即下劈,居然擋住了剛剛還在上方劈下,如今卻斜掃下來的黑棍。黑棍雖看似笨重,想不到在這馮宇手中卻顯得有些舉重若輕,使喚的得心應手,一點都不顯笨重之餘反而更具危險性。
淡金色的長棍,銀色的長劍,此刻在這小樹林中打得正熱鬧,不知不覺兩人已經打了快半個時辰,快速的身法與戰鬥技巧,交手次數居然已經高達了數百下。看似輕盈的長劍,與那厚重的長棍相擊之下,居然意外的沒有絲毫會被擊碎的可能,反而每每還將黑棍一劍震退,使得馮宇的鬥氣不經意間慢慢的提升,如今已經提升到了七星斗靈的氣勢。
蕭逸塵與馮宇在前方激戰,而範生這三個重傷的則躲在一起以求避開那些波及過來的能量餘威。
“你們怎樣了?還能懂吧?”那黑骷墓的中年人低聲問道。範生與青衣女子都一臉苦澀的搖了搖頭。
範生:“我的鬥氣被這傢伙的異火所抑制,如今連運轉鬥氣都難,該死的,居然還在不斷地燃燒我的鬥氣。不過我們宗主已經來到這附近,很快就會來到這裡救我,到時候我要這傢伙生不如死!”
青衣女子哭笑道:“我雖然沒有那種鬥氣燃燒的情況,不過卻同樣被那個混蛋一拳給重創了腑內經脈,一時之間鬥氣的執行也是很是困難。”
聽著兩人略顯黯然的話,那中年人突然臉上微微閃過絲絲貪婪之色,眼光更是連連掃向兩人的右手……上的納戒。突然,中年男子雙臂一震回身,下一刻,他那雙奇異的變得滿臂漆黑的手臂已經從前面直直穿過了在其身後的範生兩人的胸膛,其穿過青衣女子的手掌上還握著一顆跳動的心臟。
“你……。”因為在瞬間反應過來而險險側過身子,加上可能是被蕭逸塵之前那一擊所以導致出招失去了準性,只是被中年人穿過胸膛肺部等位置的範生,一時之間還未死去。雙手緊緊的捉著胸前的手臂,範生怒視著中年人。
“嘿嘿,能夠使用化骨血煞掌,還能讓範癆那老不死來救你,看來你這傢伙身份不簡單。你的東西,我笑納了,至於你說的範癆已經快來了,正好,待會就讓他們來吸引範老不死的仇恨。呵呵。”
雖然穿透的不是心臟,可是很快範生就滿心怨恨不甘的將頭垂了下來。中年人抽出雙手,在兩人手掌一抹,抹去了兩枚納戒後,偷偷看了還在戰鬥的蕭逸塵兩人,繼而撒腿就向樹林後跑去。
“喂,夠了吧,再打我可不奉陪了,沒聽見那範癆快來了嗎?”一邊擋下馮宇的攻擊,蕭逸塵說道。
回頭看了一眼正遠去的黑骷墓中年人,馮宇冷哼道:“你的實力果然不簡單,看來我真的要用真實實力與你一戰才行。好,我們先走,免得待會被那範癆逮了個代罪羔羊。”
兩人同時撤招,然後馮宇在前,蕭逸塵在後的跟著離去,對於範生三人之間的事,無論是蕭逸塵還是馮宇當然是察覺得到,只是都懶得去理罷了,至於掠去納戒的殺人者,還不值得他們出手。如今離開只是擔心會被那不知道是否真的會來到的血宗宗主無辜攻擊罷了,所以已經打出了興致的兩人才會相約離去,再找地方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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