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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哈哈哈哈……殺死惡魔……”

封紹欽不顧背上的刀口,提過那個女人狠狠往雜貨間一扔,鎖上了門。

“你流了好多血!”我上前扶過他:“去醫院吧!”

他懶懶的瞄了我一眼,那模樣風輕雲淡,彷彿在跟我說著今天的天氣:“小傷而己,還死不了。我的車在外面,再關這瘋婆子一個晚上。”

說罷,他拽著我往外走,我問:“去……去哪?”

他無語的白了我一眼:“被我親傻了?去醫院!”

我見他往駕駛座裡鑽,一把拉過了他:“你受傷了,我來開車。”

他盯著我半晌,十分嚴肅的說:“我不能把命斷送在你的手中。本來我這只是小傷,被你給帶進深溝裡,我豈不是太冤?”

我眨了眨眼,十分誠懇的說:“我會小心的開,有了第一次經驗,我相信能駕馭好它。”

我瞄了眼那臺白色的蘭博基尼,心癢癢的。

他一字一頓毫無商量的餘地朝我吐出兩字:“沒、門!”

交涉失敗,由他開著車凌晨一點多趕到了醫院。

其實那刀傷足足有兩公分多深,醫生問他要不要打麻藥,他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別廢話,趕緊的給我縫!要這口子傷前面,老子早自個兒縫了。”

醫生微怔了兩秒,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之後,才開始消毒縫針,整個過程,他若無其事的刷著手機,那模樣不像是強裝的,而是他真的不覺得疼!

醫生的動作也算利索,很快給他縫好了傷口。

舒清遠適時的出現,說:“封少,你傷得怎麼樣?”

“你看我怎麼樣?”封紹欽反問。

舒清遠打量了他一番,看他好好的繼續下一個話題:“按照您的吩咐,把那女人丟安家家門口了。”

“便宜她了!想我一世英明,連國安一級特工都傷不了我,卻被這賤人紮了一刀。”

我有點兒慌,他們在講什麼?什麼國安,什麼特工?

“需要我開車送您回去嗎?”舒清遠繼續暖心哥哥的路線,輕聲問道。

“我家小白就這麼大,你還是去草你家悍馬吧。”說著封紹欽起身穿上了外衣。

舒清遠支了支挺直鼻樑上的眼鏡,說:“已經不是悍馬了。”

車內,我忍不住悄悄打量著他。

他半眯著眸問我:“看什麼?”

我說:“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他一臉不在意的笑了笑:“玩人家命的人,你怕不怕?”

我朝他翻了一記白眼,沒一句可靠的話,都是一群瘋子!

之後,並沒有平靜太久,我在參加昆妮的生日party上遇到了安瑞東。想逃已經來不及了。

“你還想逃到哪裡去?”他一把扣過了我的手腕,我吃疼的縮了縮肩膀。

“安瑞東,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放手!!”我甩了幾次,沒能將他的手甩開,他死命的拽著我來到了休息室內,將門反鎖。

“宋聖愛,我沒想到你會下賤到這個地步!自甘墮落的跟封紹欽那種流氓攪合在一起!”

對於他莫須有的指責,我只是冷笑了兩聲:“我跟封紹欽攪合,礙著你什麼事兒了?”

安瑞東怒斥:“你知不知道,封家在非法走私牟取暴利?一旦被抓,就是死刑!”

我仿如被一道驚雷劈中,瞪大著眼睛半晌沒能回過神來:“你……你說……”

“你現在是他的妻子,我真怕……”安瑞東激動得無法繼續下去。

我的心突突的跳得厲害,縱然我和他之間千百般誤會與過結,他還是在關心著我。

“怕什麼?”

他冗長的嘆了口氣:“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