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身上。
第二天一早,路朝歌吃了早飯就去了駐軍大營,找到軍營的鐵匠,將自己釀酒所學要的器具圖紙交給了鐵匠,讓他先停下手裡的事,先把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弄出來,因為著急使用,路朝歌又找來了幾個鐵匠一起來做。
幾天之後,路朝歌釀酒所需要的器具已經做好,路朝歌帶著人將東西裝車後,跟幾個鐵匠說道:“這個東西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打造第二套,不管是誰來要都不行,除非是我或者大都督來,才可以進行打造,明白了嗎?”
幾名鐵匠趕忙大營,他們也知道在這個大營裡到底誰說的算,除了李朝宗那就是路朝歌了。
路朝歌回到家中,單獨找了一個小院,將釀酒的器具組裝好,然後從自己親軍中調來了二百人,將自己的府邸圍了個嚴實。
“在我從大門出來之前,不管是誰來都給我攔回去。”李朝宗看著領兵趕來的蕭泰寧,說道:“除了我之外,任何人不得接近這個小院,若是有人想要硬闖,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是。”蕭泰寧一臉嚴肅的說道。
“別那麼嚴肅。”路朝歌拍了拍蕭泰寧的肩膀,道:“你多學學你們將軍,看看他們一個個的,只要不是作戰,平時不要這麼嚴肅,整的跟生人勿進一樣。”
說完,路朝歌轉身回了小院,釀酒不是一個簡單的過程,在時間上最少也要十幾二十天的時間,而且路朝歌要用的是熟料釀酒,需要的時間更長,但是熟料釀酒比生料釀酒的優勢就在於,酒的口感更好,而且味道更純。
隨後的十幾天裡,小院裡整天都是煙霧繚繞,但是沒有路朝歌的命令,誰也不敢進小院,就算是李朝宗來了都進不去,周靜姝來了幾次想給路朝歌送飯,也被路朝歌的親兵攔在了外面。
不是路朝歌覺得這些工藝不能透露給李朝宗和周靜姝,只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考慮罷了,這種東西他們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太多反而是個麻煩。
足足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路朝歌吃住都在小院裡,經過路朝歌一個月的努力,他釀的酒終於成功了。
路朝歌從小院走了出來,蕭泰寧看著有些狼狽的路朝歌,道:“少將軍,你要不要先休息休息?”
“去把我大哥、王爺和林哲言請過來。”路朝歌揉了揉有些發紅的眼睛,道:“讓他們動作快點,這一個月給我折騰的,弄完這件事之後,我得好好睡一覺。”
不多時,李朝宗幾人趕到了路朝歌家中,周靜姝聽說路朝歌‘出關’,也跟著趕了過來。
幾個人看著有些狼狽的路朝歌,路朝歌只是擺了擺手,讓幾人進了小院,當路朝歌推開房門,一股酒香味迎面撲來,那濃烈的酒香味,瞬間讓三個男人上頭。
路朝歌將一個密封的酒罈開啟,道:“嚐嚐,你們給我這酒定個價。”
李朝宗拿了一個海碗,盛了滿滿一碗就要喝,而路朝歌卻開口道:“你小點口,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這一碗你直接幹了,我可不送你回家。”
李朝宗哪裡在乎路朝歌的話,直接將一碗酒乾了下去,烈酒入喉,那種火燒的感覺頓時充滿了口腔和胃,就彷彿喝下了一團火一般。
李朝宗一臉痛苦的表情,好半天才緩過來,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好酒,好酒,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
劉子睿看著李朝宗那痛快的表情,卻大家讚賞,搶過李朝宗手裡的酒碗,也盛了一大碗,直接幹了一碗酒。
劉子睿的表情比李朝宗更精彩,可他還是強忍著將酒嚥了下去,和李朝宗一樣,劉子睿也是好半天才緩了過來,說道:“這酒我敢說絕對是天下第一等的好酒。”
林哲言看著兩個人痛苦的表情,便只盛了一點點,然後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在嘴裡嚐了嚐,就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