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一樣不支援路朝歌。”王嗯英說道:“他們不一樣慢慢的強大起來了嗎?以後老子誰也不靠,我就不信我不能有一番作為。”
王大陶看著眼神逐漸明亮了起來的王嗯英,這個時候他也就放下了心,只要王嗯英還有進取之心,那一切都不是問題,只不過就是從頭再來一次罷了。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王大陶問道。
“去找那些世家大族拿錢,然後離開打出去草原。”王嗯英惡狠狠的說道:“草原上有數不清的戰馬,也有數不清的人,他們可以成為我手下的騎兵。”
王嗯英的想法沒有錯,草原上雖然是一個大一統的國家,但是他們依舊是由一個一個部落組成的,這些部落在平時就在自己劃分的的草場上生活,一旦有戰事,他們會根據王庭的徵召參加戰爭。
而這些部落也可以變成僱傭兵,只要不是對草原其他部落開戰,他們可以隨時被僱傭,然後幫助僱主打仗,只不過這些人要的價格也格外高就是了。
太陽緩緩升起,陽光灑在了整個戰場上,安民軍三萬士卒屍橫遍野,幽州騎軍殺到安民軍大營的時候,安民軍大營內已經空空如也,除了留下來眾多的糧草輜重以外,什麼都沒有留下。
晏元愷帶著人
走進安民軍的大營,看著空空如也的安民軍大營,帶著眾人走進了中軍帳。
中軍帳的陳設格外簡陋,晏元愷在中軍帳內隨意的看了看,然後就看到了王嗯英擺在案几上的幾本書,他拿起其中的一本翻了翻,然後又隨手扔在了案几上。
“也就是少將軍想要幽州,不然這幽州還真有可能被你拿過去了。”晏元愷在心裡嘀咕道:“可惜生不逢時,你要是去南方折騰,估計也就沒這事了。”
“王嗯英那邊還追不追?”許偉曄走到晏元愷身邊問道。
“哪還追的上。”晏元愷笑了笑說道:“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我的回鄴城向王爺解釋去了。”
說著,晏元愷還衝著許偉曄擠了擠眼睛。
“你確定是追不上?”許偉曄低聲問道。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晏元愷拍了拍許偉曄的肩膀說道:“走了。”
說完,晏元愷就走出了中軍帳,鬱康竹和他手下的一眾親兵早就等在了那裡。
“晏將軍,我們走吧?”鬱康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走吧!”晏元愷點了點頭,說道:“這邊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也算是能給王爺一個交代了。”
“晏將軍儘管把心放在肚子裡就是了。”鬱康竹跟在晏元愷的身後,說道:“以我對王爺的瞭解,他們來就沒想著難為你,讓您回去解釋一番也就是給所有人一個交代罷了,畢竟這件事鬧的滿城皆知,您不去解釋一下實在是說不過去,而且您這次剿滅了安民軍的主力,這可是大功一件,王爺就更不捨得為難您了。”
“一切等我回到鄴城之後就都有結果了。”晏元愷伸了個懶腰說道。
許偉曄走出中軍帳,看著離開的晏元愷,心裡也是一陣的唏噓,這一別就不知道能不能再見面了,若是有機會再涼州軍中見面,倒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安民軍潰敗,幽州再一次回到了劉子騰的手裡,可是這也只是暫時的,因為這個時候,鄭洞源和鄭洞嗣兩個人已經帶著兵殺進了幽州道。
幽州軍和安民軍大戰的前的下午,鄭家兩兄弟就接到了步嘉澍的軍令,兩人帶著三萬餘騎兵直接就殺進了幽州道。
因為和安民軍作戰的原因,幽州軍對涼州軍的防備格外的鬆懈,大隊人馬留在了幽州城,而剩下的騎兵都跟著晏元愷來對付安民軍了,所以現在的幽州道內,根本就沒有人能攔得住這一支涼州騎軍。
涼州騎軍殺進了幽州,而駐守在薊州的烈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