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再說,我這個人話本來就少。”
袁和通這一挑眉,眾人頓時回頭看了過去,就看見路朝歌站在中軍帳門口看著眾人,還時不時的皺皺眉頭,那模樣就像是聽到了他們說的話一般。
眾人一看,趕緊離中軍帳遠了一些,其實路朝歌根本就沒聽他們說什麼,而是在想劉子騰到底要幹什麼,劉子騰要逃跑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可是這一次涼州軍這麼大規模的軍事行動,他一點動靜都沒有就不正常,為了掩蓋自己要逃跑的事實,他也應該有一些動靜才對。
站在門口思索了半天,路朝歌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又轉身回到了中軍帳,來到了輿圖前,盯著輿圖看。
“劉子騰現在唯一的軍港就在晉州。”路朝歌盯著輿圖喃喃自語:“我若是在晉州有大量的軍隊,就一定會有動作,可他一動不動,這他孃的就不對勁了。”
“我提出一個假設。”就在這個時候,呂陽暉走了進來,他聽到了路朝歌的喃喃自語。
“什麼假設?”路朝歌問道。
“若是,劉子墨和劉子揚聯合抵禦我們呢?”呂陽暉走到輿圖前,在濟北道的位置點了點:“少將軍,這個出海港,可比晉州那個強多了。”
“你的意思是,他會在我們作戰的時候,偷了劉子揚的老家?”路朝歌看向了濟北道。
“很有可能。”呂陽暉說道:“濟北道的出海港,可要比晉州港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路朝歌靠近輿圖,仔細的在晉州和濟北兩地檢視,盞茶的功夫,路朝歌也不得不承認,呂陽暉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那你怎麼斷定劉子揚和劉子墨兩人會聯合抵禦我們的?”路朝歌又問道。
“唇亡、齒寒”呂陽暉在輿圖上劉子揚和劉子墨的地盤上點了點:“但凡這兄弟兩人還有點腦子,這個道理他們就不能不懂,憑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人,都沒有可能抵抗我們涼州軍,而兩人聯合在一起,還有一戰之力,最起碼在兵力上,和我們能達到基本持平。”
“而最關鍵的一點。”呂陽暉在劉子墨的地盤上狠狠的拍了拍:“若是能把戰局控制在青州和柳州兩地,那劉子揚的濟南道和濟北道就能倖免於難,這對於劉子揚來說,是個一舉兩得的決定,不吃虧的。”
“可若是這一戰他麾下的戰兵直接損失殆盡了呢?”路朝歌說道:“那不是連最後的家底都沒了,尤其是你剛剛也提到了,一旦他把軍隊調往劉子墨的地盤,自己的老窩就空虛了,劉子騰就有可能趁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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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要看他劉子揚怎麼想了。”呂陽暉說道:“若是換成我,我會選擇抵達涼州軍,至於劉子騰那邊,若是他真有掏我後路的打算,我象徵性的抵抗一下之後,將自己的軍隊調離,直接北上和劉子騰換地盤。”
“要是真的按你說的,那可就有點意思了。”路朝歌突然笑了起來:“那你說,我要是把劉子騰可能執行的計劃,洩露給劉子揚,他還會出兵幫劉子墨嗎?”
“這……他能信嗎?”呂陽暉說道:“畢竟我們是敵對關係,我們給他的訊息,他應該不會相信才對。”
“相不相信並不重要,只要讓他有所懷疑就可以了。”路朝歌說道:“你沒有發現嗎?當你對一件事產生了懷疑之後,你做什麼都會把這件事的影響考慮進去,到最後就是兩頭都考慮不周全。”
“若是劉子揚把軍隊調到了劉子墨這裡,我這一仗打起來多多少少要費些力氣。”路朝歌繼續說道:“若是能控制住劉子揚,讓他不敢全力支援劉子墨,那我這場仗可就好打的多了,三十萬打二十萬,沒壓力。”
“可若是這樣,我們的軍隊在和劉子墨作戰之後,還有沒有力氣繼續進攻劉子揚可就是個問題了。”呂陽暉說道:“雖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