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姝說道:“定安縣侯啊!定安縣可是涼州現在的大本營,這不擺明了挑撥你和大哥的關係呢嗎?”
“反正我們又不上當。”路朝歌無所謂的說道:“關鍵是侯爵啊!一年給好多銀子呢!若不是我大哥告訴我,我還真就拒絕了。”
“一個侯爵而已,你倆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劉宇寧拎著魚竿,道:“就憑我叔和我姨夫的關係,這點好處還能威脅到你們的關係嗎?要是這麼點利益就能威脅你倆的關係,那你倆早早晚晚得鬧掰。”
路朝歌和周靜姝看著才八歲的劉宇寧,這是一個八歲孩子能說出來的話嗎?這小子看的比一般人還要透徹,這小腦瓜子絕對是一等一的聰明啊!
“看著我幹什麼?”劉宇寧看著盯著他看的兩個人,道:“這都是我爹說的,我在旁邊聽到的。”
聽了劉宇寧的話,路朝歌和周靜姝才鬆了一口氣,若是八歲的年紀就能把這裡面的事看的這麼透徹,那這小子只能用妖孽來形容了。
“吃魚……吃魚。”李存寧揪著路朝歌的耳朵喊道:“回家吃魚,回家吃魚。”
“好好好,現在就回家。”路朝歌笑著說道:“正好回去的路上買幾條魚,中午做個全魚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