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軍攻佔的訊息,得到訊息之後他的心思再一次活泛了起來,在他的認知當中,涼州軍想要攻下阜寧縣肯定要付出不小的代價,而這個時候就是涼州軍最虛弱的時候,他有信心憑著手裡這些人攻下阜寧縣,得了阜寧縣內大量的糧食。
只要有了這些糧食,他就可以繼續擴大手下的隊伍,甚至可以用糧食換武器盔甲,他的思路確實沒有什麼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他高估了自己的人也低估了涼州軍。
廖成和指揮著手下的人將阜寧縣圍了個水洩不通,沒有什麼所謂的圍三闕一,主打的就是一個莽字,他們沒有什麼像樣的攻城器械,除了簡易雲梯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蕭泰寧看著城下的敵軍,說道:“弓弩都收起來吧!用滾木礌石招呼他們,把弓弩用在他們身上還真就是浪費了。”
廖成和可不管那麼多,他現在缺糧都缺瘋了,也沒有什麼可準備的,衝著城牆的方向大喊道:“殺進阜寧城,搶糧食搶銀子搶女人啦!”
隨著廖成和的一聲令下,他手下計程車卒抬著雲梯衝向了阜寧城,若是正規軍在這裡,一定是某一面城牆主攻剩下三面或者兩面城牆牽制性的進行攻擊,可是廖成和則四面齊攻,根本就沒有個主次之分。
涼州軍也是嚴格按照蕭泰寧的指示,將弓弩收了起來,對付眼前的這些人只需要手中的戰刀就足夠了。
廖成和站在隊伍的最後面,看著自己手下的人進入了弓弩的射程之內,但是城頭上的涼州軍卻根本就沒有反應,他斷定涼州軍因為打下了阜寧縣,手中已經沒有了遠端攻擊的弓弩,只能想辦法和自己進行肉搏戰。
“衝上去衝上去。”廖成和嘶吼著:“他們已經沒有弓弩可以用了,只要我們攻上城頭我們就勝利了。”
而廖成和手下的這些也跟打了雞血一般,抬著雲梯瘋狂的衝向阜寧成。
只是片刻的功夫,簡易的雲梯搭在了阜寧城的城牆上,那些手中拿著五花八門兵器的‘戰兵’開始奮力的向上攀爬,人人都如同悍不畏死的勇士一般。
“反擊。”蕭泰寧淡淡的開口,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
一陣悠長的號角聲響起,數不清的滾木礌石從城頭拋了下去,那些奮力向上攀爬的‘戰兵’直接被密集的滾木礌石給砸了個措手不及。阜寧縣的城牆不算太高差不多有八九米的樣子,若是單純的想爬上去並不困難,但是一旦有人在城牆上進行阻擊,那對於攻城部隊來說簡直就是噩夢一般。
尤其是攻城部隊還沒有什麼可以反制的手段,連武器配置都配備不齊的叛軍,手中少的可憐的戰弓也很難對城牆上的涼州軍造成什麼威脅。
奮力攀爬城牆的‘戰兵’被密集的滾木礌石從雲梯上砸了下去,這些被砸中的人根本就沒有掙扎的機會直接飲恨當場,那些僥倖沒有被砸中,想翻過城垛躍上城牆的‘戰兵’,只是剛剛露出自己的腦袋,就被涼州軍守在那裡的戰兵一刀砍死當場。
這場守城戰對於涼州軍來說就是在無聊的重複著一樣的動作,他們的人雖然少,但相互之間的配合足夠默契,廖成和的人足足攻打了小半個時辰,一點進展都沒有,別說是有人攻上城牆了,就連從城垛位置露出自己的腦袋都快變成奢望了。
可是廖成和管不了那麼多,他唯一的優勢就是手下的人多,就是想靠著手下人多的優勢攻佔阜寧城,這是他第一次和涼州軍交手,他根本就不知道涼州軍到底有多厲害,就算是面對如今的局面,他依舊不認為涼州軍要比他手下的軍隊更強大。
“告訴兄弟們加把勁。”廖成和嘶吼著:“只要在加把勁我們就能攻進阜寧城,只要攻進阜寧城想要什麼有什麼。”
而在阜寧城的城頭上,蕭泰寧身邊的一名校尉看著還在源源不斷衝過來送死的‘戰兵’冷冷的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