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
史文廣這個時候也管不了什麼陣型不陣型了,涼州騎軍連續兩次衝擊自己的軍陣,他心裡窩著一股火,要是不把這股火氣撒出去,他可能把自己憋出內傷來。
調轉馬頭打馬衝向疾馳而來的涼州軍,手中的狼牙棒掄圓了照著陳杞就掄了過去,陳杞看著掄過來的狼牙棒,他可不敢提到去擋,就看對面那體型也知道,力氣絕對不可能小了,若是自己不躲開,很有可能直接就被掄下戰馬。
陳杞向後仰倒,堪堪躲過了那巨大的狼牙棒,可是跟在他身後的那名戰兵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直接被狼牙棒掄下了戰馬,根本就不用去看也知道,根本就沒有人能扛得住這麼重的一棒子,更何況那還是狼牙棒。
剛剛起身陳杞就和史文廣錯馬而過,手中的戰刀根本就來不及揮出去,可是史文廣那狼牙棒根本就不需要收回,只要掄圓了一直這麼掄下去,那就是一種巨大的殺傷力。
而且史文廣那真的是力大無窮,那麼大一根狼牙棒,在他手裡就像是一根很輕的木棍,他掄起來根本就是毫不費力,不過驍勇軍的戰兵們可就倒黴了,但凡是被狼牙棒剮到碰到的,那真是非死即殘。
再一次從紅杉軍那鬆散的軍陣之中衝出來的涼州騎軍,這一次的損失可不算小,就單單被史文廣用狼牙棒掄下馬的戰兵就不下百人。
站在寨牆上看著這邊的路朝歌也是暗暗咂舌,這種人跟在林成祖身邊還真是浪費了,就憑那一身的力氣,至少和袁和通是一個級別的猛將,至於說楊延昭……他還差了點。
不過路朝歌可不會像曹某人一般,看到趙某人勇武就不捨得弄死,在路朝歌這裡只要是在戰場上,只要你對我有威脅,那我想的第一件事肯定不是怎麼收服你,而是怎麼直接弄死你。
一直站在路朝歌身邊的夏文宇,也同樣看到了史文廣的勇武,他放下望遠鏡,看了一眼路朝歌,就見了路朝歌那緊握著戰刀的手,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著。
夏文宇知道,這可不是路朝歌在害怕什麼,而是他想帶兵出去和那個猛將兄碰一下。
“你在這待著行不?”夏文宇抓著路朝歌的胳膊說道。
“哦!行。”路朝歌淡淡的說道。
“你可千萬別有什麼想法。”夏文宇又說道:“若只有小股部隊,您愛幹什麼幹什麼,我絕對不攔著你,可是這身後十幾萬人都在這裡呢!你可得對身後這十幾萬人負責。”
“我肯定不跳下去。”路朝歌依舊很平靜的說道:“這麼高我跳下去萬一摔壞了誰負責。”
路朝歌越是這麼說,夏文宇心裡就越是沒底,路朝歌這要是直接從寨牆上跳下去,別的先不說,就說寨牆下面那些進攻的紅杉軍可是該高興了。
不過路朝歌也是真沒有跳下去的打算,他又不傻,就算是要出去也是帶兵出去,他可沒有跟人單打獨鬥的習慣。
“傳令楊延昭,加快速度。”路朝歌對身邊的傳令兵再一次下達了軍令。
而楊延昭這邊,他也是在不斷的加快速度,雖然身上穿著重甲,而且剛剛經歷了一番廝殺,不過這對於他們來說也算不了什麼,平時的訓練的重要性在這個時候就體現了出來。
楊延昭再一次加快了行進的速度,而陳杞這邊也再一次發動了衝鋒,雖然第二次衝鋒的損失不小,但是軍令就是軍令,就算是整個驍勇軍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也一樣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衝鋒,他可以死在軍陣之中,但是絕對不可以死在逃跑的路上。
這一次陳杞有了準備,當他再次和史文廣相遇的時候,陳杞先是趴在了馬背上,找準空當在兩馬交錯的一瞬間,陳杞毫不猶豫的撲向了史文廣,藉助巨大的衝力,直接將史文廣撲下了戰馬。
這要是換成涼州軍騎術精湛的騎兵,陳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