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森第二天等散了朝之後,就趕到了戶部衙門,戶部尚書桂弘亮得了訊息,帶著戶部的一眾官員迎了出來,作為大楚未來的繼承人,這些官員們對劉宇森還是很看好的。
桂弘亮帶著一眾跪在地上,齊聲道:“臣,參見太子殿下。”
“桂大人快快請起。”劉宇森上前將桂弘亮扶起來,說道:“諸位大人也快快請起,你們都是朝廷重臣,我今天來也是有事要請諸位大人幫忙的。”
“殿下儘管吩咐就是。”桂弘亮道:“只要是臣分內之事,臣定當竭盡全力。”
“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如我們進去說如何?”劉宇森笑著說道:“就不要站在大門口了。”
“是老臣糊塗,殿下里面請。”桂弘亮讓開一個身位,給劉宇森騰出足夠透過的地方,而戶部的官員們也趕緊退到了一旁,給劉宇森閃開了一條路。
進了戶部衙門,劉宇森讓除了桂弘亮之外的人都離開了,他今天來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調撥銀子給路朝歌送去,但是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畢竟他已經和自己的父皇商量好了要如何整治大楚的官員,這個時候沒必要弄出那麼大的陣仗,一切的一切都以最終目標為基準。
“殿下,您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桂弘亮站在劉宇森的面前說道。
“桂大人,就不要站著說話了。”劉宇森笑著說道:“您是朝廷重臣,豈能站著回話,快快坐下。”
“謝殿下。”桂弘亮躬身行禮之後,才坐了下去。
“我今天來是為了銀子的事。”劉宇森低聲說道:“之前朝廷不是給路朝歌的涼州軍送去了一批賞賜嗎?本來說好的是一千五百萬兩銀子,可是路朝歌只收到了一千萬兩。”
“居然還有這種事?”桂弘亮揣著明白裝糊塗,一臉震驚的說道:“難道是有人中飽私囊了不成?”
“現在不是說中飽私囊這件事的時候。”劉宇森嘆了一口氣,道:“您也知道,路朝歌就是個不講理的莽夫,若是不趕緊把這些銀子給補上,我真擔心他帶著人到長安城來搶,莽夫行事向來只看心情。父皇的意思是從戶部在調撥五百萬兩銀子緊急給路朝歌送去,至少不能讓路朝歌帶著人到長安城下要銀子,若真是讓路朝歌如此做了,那不就是再打朝廷的臉面嗎?”
“父皇也說路朝歌是個不懂事的。”劉宇森看了看桂弘亮繼續說道:“好歹也是大楚的國公,一點官場的規矩都不懂,可是沒有辦法,這次他打了一個打勝仗,無論如何著五百萬兩銀子也要給他補齊。”
“這個路朝歌確實是個莽夫,仗著涼州現在實力強大,連朝廷都不放在眼裡。”桂弘亮道:“不過殿下說的對,這銀子得趕緊給他補上,這種只會打打殺殺的人是最難控制的,一旦讓他抓住機會,誰也不知道他會作出什麼來。”
“父皇昨晚上也是發了脾氣。”劉宇森道:“您也知道,陛下很少發脾氣,可昨天晚間訓斥了孤一頓,我也是遭了無妄之災,不過好在是安撫住了陛下,桂大人這次出庫的銀子一定要核對清楚,然後送到路朝歌那裡去。”
劉宇森的話裡面有幾層意思,他相信以桂弘亮多年為官的經驗肯定能聽的出來,很多事點到為止即可,說多了就不好了。
“殿下少待,下官這就去安排人準備銀子。”桂弘亮說道:“這次下官一定親自盯著,保證一文錢也不會少。”
“我跟老大人一起去。”劉宇森道:“父皇將這差事交給我了,那我就負責到底,還請老大人頭前帶路。”
桂弘亮無奈,只能帶著劉宇森一起去,這一次在劉宇森的監督下,桂弘亮從府庫之中支取了五百萬兩白銀裝上了車,而後隨著劉宇森回到了皇宮之內。
劉宇森向劉子鈺請示之後,從禁軍之中抽調了一萬人,押送著這批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