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這可是咱家東亭一輩子的大事,得謹慎才行。”
“我不管他有什麼缺陷。”魏東亭說道:“我一定要娶她為妻。”
“好小子,你有種。”路朝歌衝著魏東亭豎起了大拇指,道:“我就喜歡你這性格。”
一眾人說說笑笑的就趕到了西江城,此時的西江城早已恢復了戰前的模樣,百姓們可不管誰統治了這裡,他們只想過好自己的日子。
路朝歌安排好了軍隊的駐紮,隨後就帶著人進了城,鄭洞國早就叫人安排好了一切,路朝歌先安頓好了廖泰初和石康樂以及家眷,隨後就去了鄭洞國的臨時府邸。
“剛才在路上,有些話我當著他們的面沒敢問。”在去鄭洞國府邸的路上,鄭洞國終於是找機會問出了他之前當著廖泰初和石康樂的面沒有問出的問題:“你是不是和林成祖說了什麼話?”
“對啊!”路朝歌笑著說道:“林成祖這個人現在疑心病很重很重,我就是在他心裡種了一顆小小的種子,就看他會不會順著我的意思去想了。”
“你在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鄭洞國問道。
“對啊!”路朝歌說道:“我還和卓彬炳說了一些話呢!這兩個人能不能鬧出點么蛾子,就看林成祖想不想動卓彬炳了,或者說卓彬炳的野心夠不夠大了。”
“你還真是到什麼時候都不讓人消停啊!”鄭洞國笑著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只要紅杉軍那邊有情況,我就帶兵撲過去唄!”
“當然了。”路朝歌說道:“泉州福州兩地和乾州贛州不同,他們已經被林成祖統治的時間太長了,不管他對那些百姓是好還是壞,百姓們已經認可了他們的存在,要是貿然出兵,我們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行,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等他們自己出問題,然後我們在出手,這樣我們就能用最小的損失,將利益最大化。”
“你倒是好算計。”鄭洞國笑著說道。
“若是老劉家那兩個兄弟進攻泉州和福州,我們要不要動手?”魏東亭問道。
“當然了。”路朝歌說道:“若是老劉家兩兄弟率先動手,我們肯定不能就這麼看著啊!但是動手也要抓住時機才行,避免變成紅杉軍第二。”
“那就看看是劉家兩兄弟先動手,還是卓彬炳忍不住先動手。”鄭洞國笑著說道。
說話的功夫,一行人到了鄭洞國的府邸,魏東亭等人先後告辭離去。
進了鄭洞國的府邸,鄭洞國的夫人鄒奚瑤挺著肚子等在了門口,路朝歌一看這架勢,趕緊讓周靜姝過去攙扶著點,周靜姝和鄒奚瑤的關係不錯,畢竟兩人認識也算是有一段時間了,在長安城的時候經常坐在一起喝喝茶什麼的。
“幾個月了?”路朝歌看向鄭洞國問道。
“還有兩個月就生了。”鄭洞國笑著說道:“郎中說這次可能是雙生子。”
“看這肚子,跟我媳婦當年懷孕的時候差不多,應該是雙生子沒錯了。”路朝歌說道:“恭喜你啊!”
“你和你媳婦不準備在要一個了?”鄭洞國笑著問道。
“我隨緣。”路朝歌說道:“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反正我現在兒女雙全,不強求了。”
“兄弟。”就在路朝歌和鄭洞國說話的功夫,跟著進來的路竟擇三兩步跑了出去,和不遠處的鄭莛籍抱在了一起。
路竟擇的記性不錯,倒是還記著鄭莛籍,但是鄭莛籍明顯已經忘了路竟擇這個人了。
“你是不是都忘了他是誰了?”鄒奚瑤笑著看向了自己的兒子問道。
鄭莛籍一臉迷茫的看向了自己的母親,鄒奚瑤指了指他腰間掛著的木刀,道:“還記得這是誰送你的嗎?”
鄭莛籍頓時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到底還是想起了眼前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