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帶兵打涼州我還真沒想到,要打他也應該打雍州啊!”
“他怕打不過。”路朝歌笑了笑道:“想先用涼州試試手,結果運氣不好碰上我剛好在那裡。”
“那確實是夠倒黴的。”谷文斌笑著說道:“史家人投靠了你?”
“算是吧!”路朝歌點了點頭道。
“你小心點他們。”谷文斌笑著說道:“史家是南疆最大的家族,他們這種人最會做的就是忍耐,等到時機就會狠狠的咬你一口。”
“那你還敢跟他們合作?”路朝歌問道。
“我有的選嗎?”谷文斌說道:“南疆的這些世家大族的人,就沒有一個可靠的。”
“你把飛英軍之中參與此事的人都寫下來吧!”路朝歌嘆了口氣,道:“其他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記旭成拿來了筆和紙放在了谷文斌面前,谷文斌也不猶豫拿起筆就開始寫,只是一刻鐘的時間,數十人的名單就寫完交到了路朝歌手中。
“按照名單抓人。”路朝歌看了看名單隨後交給了記旭成,道:“你帶人親自去,就地進行審訊,不管審出了誰,直接緝拿,我給你先斬後奏之權。”
“是。”記旭成接過名單行禮道。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路朝歌看向谷文斌道。
“能不能給我個痛快?”谷文斌也看著路朝歌問道。
“想保住媳婦和孩子?”路朝歌反問道。
“能保住嗎?”谷文斌又問道。
“那就看你這份名單的價值了。”路朝歌說道:“把軍中的蛀蟲都挖出來,我算你戴罪立功,你媳婦孩子我保了,但是僅限於你的正妻和嫡子,外面養的那些小老婆我不管。”
“那我應該在表現出一些誠意來才行。”谷文斌笑著說道:“我再給你一份名單,榮州道、利州道、密州道三道駐軍涉及到的人員名單。”
“虎賁軍沒有?”路朝歌問道。
“他可能是整個南疆唯一一個死扛了這麼多年還活著的駐軍將軍了。”谷文斌道:“我沒有他的骨氣,我還是被金銀蒙了心智。”
“寫下來吧!”路朝歌道:“你的媳婦和孩子我保了,等我回涼州的時候我會帶她們娘倆回涼州,你撈的那些好處我肯定都要收走的,但是你這麼多年的俸祿我會留下來給他們生活,以你的積蓄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也能做到吧!”
“那就多謝了。”谷文斌抱了抱拳說道。
其實除了榮州道,利州道和密州道的戰兵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南疆聯軍入侵,這兩個地方打的雖然不如徽州城那麼艱苦兇險,但是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只有榮州道沒受到兵災,駐軍還算是‘滿編’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