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清明瞭一瞬,渾身緊繃。
李易吸了口涼氣,這娘們哪是想要孩子,她是想把他整成太監啊!
扯了扯被子,李易將溫媱裹嚴實。
“娘,你是不是發熱了?都要午飯了,還不起床,我給你拿了餅。”李潤邊走邊說道。
發熱?李易挑眉,目光在芸娘潮紅的臉上流連,發“燒”更合適。
“你娘不餓,爹爹餵過了,去找你皇兄玩,他給你準備了禮物。”李易掐緊溫媱的腰,衝李潤道。
李潤眨了下眼,難怪娘起不來,原來是爹爹回來了。
一聽李朝給自己準備了禮物,李潤眼睛亮了亮,給溫媱帶的餅都忘了放下,小短腿跑的飛快。
“你真是!”
溫媱嬌嗔李易,唇瓣上是明顯的牙印。
潤兒都進來了,他半點不收斂!
“不是你先熱情的?”
“早上我還問了呢,潤兒會不會進來,你可半點沒當回事。”李易痞痞的開口。
溫媱還要說什麼,聲已不成調,她一口咬在李易肩上。
“娘子是懂助興的。”李易朝溫媱耳朵吐熱氣。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溫媱到最後都忘了自己身在何處,眼前白茫茫一片。
下次絕不能說這人虛!
閉上眼前,這是溫媱腦子裡唯一的念頭。
“戰力不行啊。”李易將溫媱貼在臉上的青絲攏到耳後,嘴角揚了揚,猶如得勝的將軍。
也不看看他素幾天了,多大的膽子啊,居然敢跟他硬剛。
回頭給荀叔送錦旗,連挑兩女,不覺得虛就算了,還神清氣爽的。
“小娘子,繼續啊。”李易微揚下巴,對著溫媱叫囂。
溫媱在深層次的睡眠裡,別說沒聽見李易這話,就是聽見了,她也會裝沒聽見。
隋州五十里外,巴圖甲面色凝重,“公子,各處都設了關卡,我們怕是不好出去。”
凌宜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事情辦完,他在第一時間撤出了隋州,哪知道都前司的動作這麼快!
“總會有法子。”凌宜看了眼關卡處的衙役,轉身離開。
巴圖甲心裡有些責怨,草原上待的好好的,凌宜非要跑來隋州,來就來,他還去招惹唐家大小姐。
是,唐歆美若天仙,不是草原的姑娘能比的,但人家瞧不上你啊,你再往上貼,人家也不喜歡。
自討沒趣。
也不知道他圖什麼。
這些,巴圖甲也只敢在心裡抱怨,當著凌宜的面,他是不敢說的。
別看凌宜沒了一隻手,但殺起人來,利落的很。
折磨人的手段,更是不帶重的。
惹怒了他,死都是奢侈。
“太上皇。”在侍女的帶領下,殷承見到李易,“和你預料的一樣,茶館、酒樓裡出現了唐大小姐的小像。”
“但因著我們提前防範,在還未傳播出去前,就將畫像銷燬了,這事並未引起熱議。”
“我們準備的小像,塗了人臉,按你說的,照五大三粗的畫,現在外面都在憤怒隋州出現了這等變態。”
“喜畫春圖的書生,門都不敢出。”
“先入為主的情況下,即便見到唐大小姐的畫像,他們也只會覺得地溝裡的蛇鼠膽大包天。”
李易掀起眼皮,目光森冷,“都抓了?”
“抓了,已經拷打了出來。”殷承回李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