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那塊玉的形狀被刻在了她的心中。
後來,禁不住她的嬌纏痴磨,沈城才說了這玉是傳家之物,說是他爹孃讓他親手送給心愛女子的。那時,她很想問是不是送給自己,卻又矜持得開不了口,自此後雖然在意,卻再也不好明著要看他的玉了。
“是什麼樣子的玉佩?”裴湛抽出一張紙,又將手中的筆遞出。
肆肆明白他是要自己畫出來,也不在猶豫,走到裴湛桌案前,提筆就畫。對那玉佩的印象太過於深刻,肆肆幾乎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曾經她是如此肖想他能鄭重的將這塊玉佩交予自己,可到底也只是肖想。她所願的沒有成真,也再不會成真。
她一氣呵成的將玉佩的的形狀畫好,又將上面的花紋仔細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