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不過仔細一想,她不禁扯了唇自嘲的笑了一笑,他心思深沉,如何會看不明白?
“難為你了。”裴湛突然放緩了聲調,溫聲說道。
不知道是安慰還是讚賞,總之,肆肆沒有料到從裴湛的口中會說出這樣帶著些許關懷的話來,他一向是鄙薄不恥自己的。她默了默,嘆了口氣才回道:“這世間本來就有許多話不能說。”
若是她剛才開口,只會讓裴湛和太子難堪,其實就算是她真的為自己喊了冤,試問在這樣貴極之人的指證下又有幾人會相信她、敢相信她?倒頭來,只怕自己會吃更多的苦頭,倒不如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