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吧,我是人,怎麼能夠是猴子呢!”
楊雲逸道:“那天我在路上遇到孫老師了,我就喊略略略,他就停下了,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我!“
孫嶽有些生氣了:“你這是在喚牲口呢!”
楊雲逸解釋道:“這不觀眾喜歡嘛!”
孫嶽反駁了:“觀眾喜歡,你也不能夠侮辱我啊!”
楊雲逸說道:“其實孫老師,我也特別喜歡您!所有舞臺上的藝術,我都喜歡!”
孫嶽道:“哦,你的意思是說你喜歡藝術!”
楊雲逸回覆道:“當然了,比如說那長笛兒!”
孫嶽笑了笑,哦了一聲:“長笛,長笛怎麼了?”
楊雲逸沉默了,有些難過。
“我吹過!”
孫嶽不理解了,便開口道:“吹過就吹過唄,你難過什麼啊?”
楊雲逸回答道:“愛這個,我跟我媳婦兒說了,我死那天,把這笛子跟我一塊兒埋了。”
孫嶽更是不理解了,奇怪的看著楊雲逸。
“你就這麼愛啊?”
楊雲逸看了一眼,孫嶽異常的堅定。
“真愛這個些玩意兒,還有嗩吶、二胡!”
孫嶽有些詫異:“嗩吶和二胡你也愛呢?”
楊雲逸點了點頭,停頓了片刻才繼續開口。
“這些啊,都是我的心頭好。很多時候我就很佩服那些樂隊,一個嗩吶、一個二胡、一個笛子,就能夠讓大傢伙高興起來。”
孫嶽聽後,覺得有些不對。
“等會兒,你先等會兒,你說的是樂隊嗎?”
楊雲逸道:“就是樂隊啊,這些樂隊讓大家高興,了不起,也不想著出成績,真的了不起。”
孫嶽道:“做貢獻嘛!”
楊雲逸一臉的感慨,甚至有些失魂落魄。
“可我不行!”
孫嶽安慰道:“別說你不行,你也可以做貢獻!”
“哪行哪業都對老百姓有益,走在街上,我在這站著吧,三教九流,男女老少,不管什麼行業的,他的工作對這個社會就有益處。哪怕說一個趕大車送菜的,打郊區來四脖子汗流趕一大車拉著一千斤白菜,牲口跑著拿大鞭子,多累啊!可我,我真的不行!”
孫嶽有些聽不下去了:“你可以!”
楊雲逸搖頭:“我真不可以,我不像孫老師,孫老師就一直在為社會做貢獻!”
孫嶽指著自己,有些不敢相信。
“我,我為社會做貢獻?”
楊雲逸道:“沒錯,就是孫老師。大家不知道吧,孫老師以前讀中專的時候,那得多少年過去了,反正就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年吧,愛哪年哪年!”
觀眾笑了,你還真是不講究啊!
不過孫嶽讀中專的時候,觀眾也不知道多久了。
孫嶽開口道:“讀中專啊,那還真是有八年多了。”
楊雲逸繼續道:“孫老師讀中專的時候,喜歡去趕海。然後看到了一個小孩拿著一小貝殼,在那個陽光下照耀,閃閃發光,孫老師就動心思了!”
孫嶽疑惑的問道:“怎麼的,你這意思是我要搶小孩子的東西唄?”
楊雲逸搖頭回答道:“孫老師可不是這樣的人,他當即掏出五百塊錢給這個小孩,他說小孩,你這個貝殼莪買了,這是五百!”
孫嶽一臉的吃驚,甚至是不敢相信。
“一個貝殼五百塊錢,我是傻子嗎?“
楊雲逸笑場了,他開口道:“誒,孫老師,別這麼客官的評價自己!”
這一次的笑場,迎來的卻是鼓掌的熱情鼓掌。
因為這一段確實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