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對她是極好,她還不滿意,他得讓她見識一下,什麼是不好。有了對比,她才知道滿足。
見得他再度發力,在她的勁邊撕咬,黃蕊蕊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恨恨道:“霍景緯,你放開我,再不放……再不放……”
“再不放又如何?”他嘴邊帶著邪魅的笑容。
“既然以往的以禮相待你不滿意,那就這樣對待吧。不是說,女人潛意識中,都渴望被強暴麼?我會如你所願。”
聽得強暴一詞,黃蕊蕊打了個寒顫。
“不——”她驚叫著:“霍景緯,你放開我,否則我咬舌自盡。”
“咬舌自盡?”他臉上的笑意,越發的邪魅:“言情小說看多了?現實中見過誰又真正咬了舌死掉了?”
好吧,確實咬舌自盡這事,只是小說電視中聽說,現實中可沒見過。
黃蕊蕊閉了嘴,牙根咬得恨恨的。
他會撩撥,在她的胸前撕拉啃咬,挑逗得她嬌喘吁吁,酥麻中帶著刺痛,她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舒服還是痛楚。
“霍景緯,你再不住手,信不信……我跳樓你看……”她忍受不了這難堪的羞辱,聲音中都帶著濃濃的哭音。
眼眶早就發紅,她卻是倔強的強忍著,不肯哭出聲。可是那哭音,還是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這話太狠,霍景緯料不得幾份真幾份假。他停了攻城掠池,微微抬起頭來。
她的臉龐,帶著赫然的胭脂紅,一慣清澈漂亮的大眼,蓄滿了霧氣,似乎稍有不懼,這霧氣就會凝結成眼淚掉落下來。
她拼命的抬頭,努力想將淚水壓制回去。這委屈可憐卻又故裝堅強的模樣,讓霍景緯微微有些心疼。
見他不作聲,黃蕊蕊的語氣越發激烈:“霍景緯,我說得出做得到,要是你敢再繼續羞唇我,我立馬跳樓給你看。”
“我在這兒,會由得你跳樓?”他冷聲問,卻還是停了手。
“你能一直在這兒?”她平息著喘氣。
霍景緯自問不能。
這妞的性格潑辣,脾氣暴燥,真要為了面子抹不開,要嚷著跳樓,也是麻煩事。
霍景緯鬆開了她,伸著手,想替她將胸衣給戴上。
“滾開——”黃蕊蕊雙手得了自由,一把打掉他的手,推開他,就想逃。
被他盤腿壓制了半天,腳步竟有些蹣跚。
她按壓住破碎的衣襟,狂忍著怒氣,跑進自己的客房,砰的一聲,緊鎖了房門。
一直強忍的淚水,終於是奪眶而出。
霍景緯站在門外。
他想敲門進去。手抬起時,隔著房門,他似乎聽見了她的抽泣之聲。
她哭了。
似乎真的太過火了,居然弄得她哭了。
霍景緯敲門的手垂了下來。他靠在門邊,靜靜的站立著。
能哭也好,總比她嚷著要跳樓強。
黃蕊蕊將自己關在房中,氣惱得晚飯都不肯吃。
好在霍景緯並沒有強迫她一定得下樓吃晚飯,直到晚上九點左右,他才叫人弄了些清淡的飲食,給黃蕊蕊送上樓去。
“黃小姐說,她不吃。”吳媽下來輕聲回報。
霍景緯微蹙了眉頭,沒說話。雖然知道她並不會真的跳樓自殺,但這麼不吃不喝,顯然還是氣沒消。
第二天,他在公司,都有些心不在焉。在陳渝送資料過來時,他叫住了她。
陳渝一身得體的職業裝,淺笑著,站在辦公桌前,等著他的示意。
霍景緯有些欲言又止,他不懂如何說起。
陳渝奇怪,雖然霍景緯接管遠景集團沒有多少時日,但一慣是決斷殺伐,做事果敢,這麼欲言又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