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餵奶什麼的……”這話一說出,她的臉,隨即紅了,似乎,這玩笑,有些澀情。
霍景緯咬牙,這是在取笑他沒奶?
他伸手,惡意的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要不要我吸出來再餵你?”
“不……”黃蕊蕊趕緊抬起手來,護著胸口,避免被他再度襲胸:“霍景緯,你真下流……”
“是你先提起的……”霍景緯極度冤枉。
“可我先提的是母性,是光輝的母性形象,是哺育後代……可你又說的是什麼?”黃蕊蕊不滿的控訴。
“我也說的是光輝的啊,也是哺育的事……”霍景緯狡辯。
“不是你,你明明就是說的是男女之間的事……”黃蕊蕊半羞半惱的瞪著他:“你剛才都……”說到這兒,她說不下去。
明明他都在襲胸,明明在她的胸前惡意的捏了一把,虧他還說得這麼一臉的光輝。
“便算我說的是男女之間的事,也是光輝的事,繁衍後代這事,哪兒不光輝了,男女之間沒有那事,怎麼繁衍後代,又怎麼會來哺育?”霍景緯詭辯到這兒,卻是湊近了她,一臉的壞笑:“要不,我們回家去,試試繁衍後代?”
“才不。”黃蕊蕊傲嬌的一扭頭,將頭朝向車窗外,一抹緋紅,卻是速度的爬滿了柔美的脖子。
靠,滾床單那麼浪漫無節操的事,怎麼就在他嘴裡成了繁衍後代那麼神聖莊嚴了。
霍景緯沒有繼續再往下鬧,能讓她沒有方才那種滿臉的失落就好,那種滿滿的希望,再到一臉的失望,他真的不忍心看。
“你說,我要不要天天到這兒來看看,看她們什麼時候回來?”隔了半響,黃蕊蕊輕聲問。
霍景緯看著她,果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他有些頭痛,是不是直接告訴黃蕊蕊真相比較好?
直接告訴她,她的媽媽根本就不想再來認她,根本不想她去打擾她現在的安穩生活,甚至,直接告訴她,有可能,她就不是黃從貴的女兒?
霍景緯自認,他做不出這個事。
特別是黃蕊蕊不是黃從貴女兒這事,說不定,真是王秋玲跟別的男人生了她。霍景緯不想令她的身份這麼不堪……沒爹親沒娘疼已經令人難過,再告訴她,其實她是一個雜種或者私生子?
雖然昨天王秋玲說,她根本沒有找別人,但霍景緯還是直觀的認定,王秋玲在替自己洗白,也許她真的跟別的男子不清不楚。
否則黃蕊蕊不可能既不象爹也不象媽,否則黃從貴也不會這麼對王秋玲,甚至要將黃蕊蕊給丟在河中淹死。
從某些方面來說,黃從貴可恨,卻也有一些可憐。
“蕊蕊,隨緣吧,不要強求。”霍景緯唯心的說:“要是你們真的還有母女情份,自然會遇上,你這麼跑來,結果沒見著人,只能證明你們現在還沒有緣。”
黃蕊蕊咧嘴傻笑,不知是在安慰霍景緯還是在安慰自己:“確實啊,我表現得太急了,差不多二十年沒見著,我一樣長大成人了,就這麼幾天,我在急什麼。”
霍景緯沒說話,只是反手握了她的手,握得緊緊。
****黃蕊蕊陪著曾詩傑站在高爾夫球場,看著大片的草坪,黃蕊蕊還是忍不住吐槽,靠,大片的土地,就這麼弄成高爾夫球場,供有錢人消遣。
不得不說,曾詩傑比霍景緯更懂得生活消遣,以借陪客戶見客戶的名義,喝茶游泳打球。
他已經換了一身休閒裝,一慣斯文儒雅透了幾份懶散,正在那兒同程嘉德談著話。
黃蕊蕊保持著微笑,拿著球杆站在曾詩傑的身邊。
真叫鬱悶,撞上了霍景緯一個姐夫還不夠,還要再撞上一個姐夫。
程嘉德在聽聞她的名字後,不動聲色的將她上下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