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
她的小眼神從霍景緯那高大威猛健壯的身體掠過,再度,可憐兮兮的落在了自己身上。
自己雖然也是長期的鍛鍊著,四肢修長,骨骼有力,要是,跟霍景緯這麼一比,可真是單薄纖弱。
黃蕊蕊的眼前,浮現了一幅悲涼的畫面,彷彿自己已經被套上了韁繩,駝著高大的霍景緯在戈壁灘上緩步前行,鼻孔中噴著熱熱的氣息,最終,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倒在了地上,而霍景緯,穿著牛仔衣,戴著牛仔帽,一個勁的向自己甩著小皮鞭:“快起來,別躺下裝死。”
“不行……”黃蕊蕊被這景象駭了一大跳,她尖叫了起來:“不行,這個絕對不行,我才不要讓你騎,你會壓死我的。”
沒料得,黃蕊蕊會如此語出驚人,居然說壓死她這話,霍景緯的眼,不由微微的彎了,帶了幾許的戲謔之意。
他緩步上前,摟緊了她,下腹際已經貼得她死死的。惡意的在她下腹處蹭了兩蹭,他才輕佻的低聲跟她耳語:“我天天都在壓你,沒見把你壓死了……”
黃蕊蕊望向他,眼中帶了幾許的羞惱:“混蛋,你……那是用了巧力……”
“那今天,我們不用巧力試試?”霍景緯說著,手已經不安份的環在了她的腰間。
黃蕊蕊的臉,再度酡紅如醉酒,她輕捶著霍景緯健壯的胸,帶了少少的抱怨:“你能不說這些嗎?聽上去真下流?”
“說了出來就下流了嗎?做了就不下流?”霍景緯再度輕笑,人越發的邪魅狂狷:“這是提示我要多做少說?”
說到這兒,他一把扛起黃蕊蕊,將她給輕輕的丟在了床上:“好吧,現在我只做不說。”
這一晚,原本說好該讓黃蕊蕊當馬的,最終,霍景緯卻是心甘情願的當馬,讓黃蕊蕊騎了又騎。
“蕊蕊,讓我一輩子給你當牛當馬,,讓你騎好不好?”情到濃處,他緊掐了她的腰,用著那沙啞的聲調,低聲問她。
“好。”她渾身哆嗦著,幾乎不能出聲,在眼前的一片眩白中,她全身繃直,向後倒去……
霍景緯去公司,依舊是黑色的手工訂製西服,繫著寶藍色的領帶,襯衣著,配著同色系的袖釦,帶著一種強勢而又令人信服的意味。
在一眾人的點頭問好聲中,他優雅而客氣的向著眾人微微頷首,以示作答,最後,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當他那高大挺撥的身影步進自己的辦公室後,秘書室的那群小秘書又是小聲的討論開了:“你們有不有發覺,現在的霍總,每天都是精神抖擻,一副神清氣爽的感覺?”
“對,就是這種感覺,意氣風發的那種,我這陣子一直就有些奇怪,總感覺是哪兒不一樣。要說吧,霍總一直是這麼帥這麼迷人,可是,現在真的格外跟當初的來時不一樣。”
“對啊,好幾次,我就瞧見他接電話,那神情模樣溫柔至極,想想他用那麼一種溫柔寵溺至極的語氣跟別人說話,我就羨慕妒忌得不要不要的。”
“去,霍總一慣比較有修養有風度,一慣對人都比較有禮……都不見他衝我們這些小秘書發過脾氣……”
“客氣跟寵愛是兩碼事好不?他對我們說話,再客氣再有禮,也是一種上流社會中的人的修養,跟那種語氣,完全是兩碼事……”
眾人各執一詞,議論紛紛。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倒印著纖巧的人影,馬曉芸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大家聊什麼呢,這麼激烈?”
小秘書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們在說這陣子似乎霍總有愛情的滋潤,整個人是格外的騷包……”
“要死,明明是神清氣爽,你居然說是騷包。要是霍總聽你背後說他騷包,你等著炒魷魚。”
“拜託,我才說一次騷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