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也說不清楚,當年她突然就消失了,霍景緯也消失了,我還以為兩人都沒臉見人了,結果還回來,搞出這麼大的事。”
“噓,還是少說了,都不知道這背後是怎麼一回事,不是霍家都破落了,集團也被人全給吞併,可霍景緯居然一出手,又給奪回來了,誰知道一切是不是障眼法,還是少說為妙。”
隨即那兩人嘀咕著遠去。
黃蕊蕊坐在那兒,無奈的苦笑了一聲,果真這世上,流言才是殺人的最好利器,都過了這麼多年,大家還是記得當年的那麼一點破事。
果真只要自己跟霍景緯站在一塊兒,大家都會記得那些事。
霍景緯在人群中客氣的應酬著,大家一致恭敬著他,努力的攀結著。
現在的身份,跟以往霍家遠景集團的太子爺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以往便算是身為遠景集團的總裁,大家也不過認為是霍老總裁身體不好,這霍景緯才是子承父業,再正常不過。
可現在,卻是響噹噹的宏景資本的建立人,資本操作著那麼多的公司,被他資本盯上的公司,基本上都算是命運掌在了他的手中。
這種白手創業,登上顛峰的事蹟,決非接管一個遠景集團可比擬的。
眾人是真正的知道了霍景緯的能力和手段,皆是拼命的巴結著。
好不容易擺脫眾人的糾纏,霍景緯在揹人角落處找著了黃蕊蕊:“怎麼在這兒坐著呢。”
“有些累罷了。”黃蕊蕊輕笑,伸手示意自己腳下的高跟鞋。
看著那麼高跟的鞋,霍景緯看著也是難受,何況要穿著站這麼大半天,他關切道:“要不,我扶你去休息室坐坐,換一雙棉拖鞋緩緩?”
“可我們兩人都走了,並不大好。”黃蕊蕊微笑著,道:“要記著,今晚你可是主角,主角不在酒會現場,會惹人非議的。”
“我只是你的男人,照顧你是應該的。”霍景緯答,堅持著將黃蕊蕊送到樓上的休息室作休息,並找來一雙棉拖鞋讓她換。
黃蕊蕊半靠在沙發上,將腳從高跟鞋中解放了出來,隨即,她還是推了推霍景緯道:“好了,你下樓去了,我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就下去。”
霍景緯這才下樓而去。
黃蕊蕊在沙發上休息了十幾分鍾,太過缺席始終不好,答應了霍景緯作他的女伴,當然得盡到職責。
她揉了揉自己的腳,才換上高跟鞋,準備下樓。
只是這地方不熟,來時是霍景緯攙扶著上來,這轉去,卻找錯了方向。
但意外的,她卻發現了某些不對勁,分明看著有人似乎被拖進了樓道。
這兒是休息區,正要休息,是應該進休息室,怎麼在進樓道?
黃蕊蕊追了過去。
轉過一層消防樓道,只有消防燈指示牌泛著熒熒的綠光。
“是誰?”黃蕊蕊冷聲的喝問著。
卻見轉角處,一個男子正扛著一個嬌小的身子,企圖向下跑,平時這種消防通道,除非有火災之類的,極少有人透過。
見得只是一個女人追來,那男子放下了心:“哦,她只是喝醉了一點酒。我帶她去休息。”
這話當然是不可能讓黃蕊蕊相信,她順著樓梯向下了幾步,道:“你是誰?”
隨著話落,身後已經竄出一個人,向著她撲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黃蕊蕊一手扶著樓梯欄杆,隨即一個旋身,避開了這一撲,那黑影一撲之下落空,整個人差點栽了下去。
那人反應也夠快,伸掌扶住了牆,隨即抽出一把跳刀,向黃蕊蕊比劃著:“不關事就給我讓開,省得給你臉上劃了幾刀就不好。”
黃蕊蕊冷哼了一聲,輕蔑一笑,卻是隨即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