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主任見過程暮雪,他說,“秘書長,我認識她,以前來過好幾次了。”
葛秘書長放心了,原來是顧縣長的妹妹。
兩人將顧秋背上樓,一百二十多斤的身子,上四樓,難度不小。程暮雪還說她來,她行嗎?
看到程暮雪,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小姨子。
齊雨跟程暮雪,好象有相似的地方,好象又沒有。
或許,她們的身高比較接近,齊雨有時大大咧咧一樣的,帶著幾分霸氣,程暮雪則有些猛。
有時,她就是一個猛女。
或許這種猛,換在古代,她就是一員悍將。
古代的巾幗英雄,都有那種英勇,猛武過人。
兩人將顧秋背上樓後,程暮雪從他身上拿出鑰匙,把門開了。“放這裡吧,剩下的交給我好了。”
葛秘書長不由多看了一眼這位顧秋的妹妹,“你一個人能搞得定嗎?”
程暮雪道:“沒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喝成這樣。”
耿主任道:“那我們走吧,這位小妹,顧縣長就交給你了。”
程暮雪送兩人到門口,“你們幹嘛總是要灌他?酒喝多了傷身,沒必要吧!”
耿主任說,“他今天高興,馬上就要升官了,心情好唄。”
程暮雪很奇怪,“升什麼官?”
耿主任說,“你不知道嗎?他沒告訴你?”
程暮雪搖頭,“我在學校讀書,哪裡知道他這些事?”
耿主任笑呵呵地道:“那我可告訴你,你哥馬上就要去省紀委當大領導了。”
葛秘書說,“走吧,我們走吧!”
兩人下了樓,葛秘書長問,“她是顧縣長的表妹嗎?”
“應該是吧,具體我不太清楚。反正她過來好幾次,一口一個哥,叫得可親熱了。”
葛秘書長就笑,“情哥哥也是哥啊!”
兩人就笑了起來。
人不風流枉少年,不管他是情哥哥,還是親哥哥,都與兩人無關,別人頂多也主羨慕一下罷了。
程暮雪看著沙發上的顧秋,爛醉如泥,她就去找自己給他的藥丸。可翻來翻去,都找不到那幾顆藥。
她就急得跺腳,該死的,忘了跟他說,這種藥也不能多吃,莫非他已經吃完了?
是藥三分毒,吃多少未必是好事。
萬一傷了身子,可就麻煩了。
找不到解酒的藥,又回到客廳。
大熱天的,她都累了一身臭汗。
程暮雪拿了溼毛巾給他擦臉,顧秋醉得完全不省人事。渾身一股酒氣,程暮雪皺起了眉頭,“怎麼搞的?太難聞了。”
喝酒的時候,酒水潑到了身上,所以顧秋身上的酒味好濃。
正在程暮雪一愁莫展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程暮雪從包裡翻出他的手機,見上面顯示,從彤。她也不接,把手機放在茶几上。
響了一陣,不響了,嘀!
有資訊發過來了,程暮雪開啟一看:我晚上過不來了,媽媽突然身體不適,明天吧!
“從彤是誰?媽媽?誰的媽媽?”
程暮雪在想,可能是從彤的媽媽,難道從彤是哥的女朋友?她一定很漂亮吧?
程暮雪心裡有些不平衡,真的很漂亮嗎?
這時,沙發上的顧秋,嘀咕了幾句什麼話,聽不太清楚。
程暮雪看到他的嘴巴在動,就倒了杯水給他喝。
顧秋迷迷糊糊的,喝了幾口,嗆著了,咳嗽了一聲,那水噴了出來。弄了程暮雪和顧秋兩人一身。
程暮雪說,“完了,完了。溼了,全溼了。”
看到顧秋身上的衣服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