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想,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種事情換了誰都一樣。”
袁副縣長說,“他們這是造反,無中生有。現在的學生放縱得很,出事很正常,怎麼可能證明是老師乾的?”
顧秋說,“要不要人家把孩子生下來,做個鑑定?”
袁副縣長臉色一變,“至於嗎?這樣的事情捅出去,對清平沒什麼好處。”
顧秋說,“那誰來還孩子們一個公道?她們的人生才剛開始,就慘遭毒手。你難道要孩子們帶著這種陰影過一輩子?”
袁副縣長生氣了,“你究竟想怎麼辦?”
顧秋說,“這種事情,我說不了算。自然有檢察院,公安機關,法院來判定。”
袁副縣長道:“好了,你不要說了。關於你們家那位女孩子,我替事主說句話,賠償二萬元了結了吧!”
顧秋看著他,冷笑了下,“你還是先解決其他的受害學生吧。她們受到的傷害,遠遠不止這個程度。”
袁副縣長站起來,看了顧秋一眼,憤然離開。
顧秋坐在那裡,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敢玩火。顧秋喊了從彤一句,“你們還不去洗澡?”
從彤和蕾蕾從房間裡出來,她問顧秋,“這人是誰?”
顧秋說,“一位沒有良心的國家幹部。”
“縣政府的人嗎?”
“一名副縣長。那個禽獸老師就是他的堂弟。”從彤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這傢伙挺橫的,敲門進來,我還沒讓他坐,他就自己衝進來了。
顧秋說,“洗澡睡吧,別理他。”
第二天一早,公安局那邊就把案子結了,移交檢察院。
職業學校的事情,顧秋算是把袁副縣長給得罪了。齊雨那天來到清平,對這個案子做追蹤報道。
中午,顧秋約了她一起吃飯。
初夏的季節,齊雨今天穿著一條牛仔短褲,雪白的長腿露在外面,腳下一雙休閒鞋。上身穿著一件條紋的背心,胳膊和脖子都露在外面。
胸前帶著一條鏈子,那張美麗的臉上,帶著一付寬大的墨鏡。頭髮很隨意的紮成一個馬尾,肩膀上揹著一個黑色的包。
顧秋問,“這天氣,你不冷嗎?”
齊雨說,“我是動運型,不怕冷。”
她限下墨鏡,“職業技術學校的案子還不錯,進展挺快的。要是清平幹什麼時候能把所有的案子都這樣處理就好了。至少可以從法制上,改變清平。”
顧秋說,慢慢來吧!治理一個地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能讓曹書記改變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
齊雨道:“但是又有一個麻煩,總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幾名家長因為涉及到濫用私刑,面臨被起訴。”
“要命的是,他們雖然一洩心頭之恨,卻把犯罪嫌疑人給直接廢了,據醫生說,犯罪嫌疑人以後只能蹲著小便,也就是說,他無法再過正常男人的生活。”
齊雨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平淡,顧秋看著她,她就問道:“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顧秋說,“沒有,我覺得你很敬業。如果所有的記者都能象你這樣,我們這個世界也就太平了。”
齊雨道:“少來,我又不是救世主,只不過儘自己的能力,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顧秋點點頭,“有這種心態最好。”
齊雨道:“你什麼時候能當上縣政府一把手,清平就會好起來的。”
顧秋說,“你認為有這種可能嗎?”
齊雨說,“這有什麼不可能。只要你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把地方群眾的口碑樹立起來,他們還能不支援你?”
顧秋只是笑,一個幹部的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