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段問,“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麼你認為她是哪種女人?”
呂大鵬說不上來,旁邊的小聶,聽到關於這些與性有關的話題,臉早就紅了。
呂大鵬腦海裡,一直響著顧秋說的那句話,“除了這些,我們還在她床頭的抽屜裡,找到幾個杜蕾絲,其中一盒只剩二隻,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她還有其他的男人。
顧秋道:“呂大鵬同志,現在說說,你家鄉老宅的事吧!”
呂大鵬道:“關於這座老宅重建,其實是一位臺商投資的。”
顧秋道:“臺商為什麼要花巨資,給你們重建老宅?”
呂大鵬道:“我都說了吧,她其實是個女的,很有錢。按輩份,我應該叫她一聲阿姨。祠堂和老宅,都是她出的錢,我只不過是出面打了招呼,弄了一塊地皮。其他的,我真沒擦手。”
差不多了,顧秋站起來,“老段,下面的話就不要記了。”他對小聶喊,“你把這些東西拿出去,放保險櫃裡鎖起來。”
支開了小聶,顧秋來到呂大鵬身邊,給了支菸,“最近你在主持什麼工作?”
呂大鵬不知道他什麼意思,看著顧秋,“主抓開發區。”
“哦!”
顧秋道:“工作順利嗎?”
呂大鵬說,“還好,起初有些難度,但是很快就理順了。”
顧秋問他,“是不是曾經發生過沖突?跟拆遷的群眾鬧起來了?”
呂大鵬越來越奇怪,顧秋怎麼問起這些事?他有些不解。
“你怎麼知道?”
顧秋說,“沒事,我就跟你聊聊天,再說搞拆遷的,哪有不跟群眾起衝突的?我瞎琢磨。”
呂大鵬道:“的確有這事,而且鬧得很兇,後來我花了很大力氣才擺平。”
顧秋笑了起來,“聽說你兒子為了進體制的事情,也黃了?他一氣之下遠走他鄉,進了一家外資企業。”
呂大鵬越來越詫異,“看來你什麼都清楚了。”
顧秋道:“這當然,紀委想調查一個人,除了你什麼時候放個屁我們不知道外,其他的,都逃不過我們的眼睛。”
老段想笑,哪有這麼神奇,不過他還真不知道,顧秋幹什麼時候去調查了這些?
呂大鵬看著顧秋,滿臉疑惑。他是副市長,對於紀委的工作方式和手段當然瞭解,肯定沒這麼神奇。
但顧秋就是知道了,顧秋說,“不只是這些,包括別人的一些隱私我都知道,你也不例外。我相信你和蒙玉玲的清白,你明白了吧?”
呂大鵬一個勁地冒汗,“連這個你也知道了?”
聽他這話,十分沮喪,好象很沒面子。顧秋說,“當然,但我會替你保密。”
呂大鵬又拿著紙巾抹汗,顧秋拍拍他的肩膀,“別急,等蒙玉玲一到,什麼都真相大白了。我已經叫呂大慶去找她。”
呂大鵬還是一個勁地抹汗,顧秋站起來,“我們先走吧,呂大鵬同志,你好好休息。”
出來後,老段問,“你究竟知道他什麼秘密?讓他如此窘迫?”
顧秋嘆了口氣,“他在十二年前,因為一次事故中受傷,喪失了男人的基本功能。”
老段驚訝的愣在那裡,“你怎麼不早說?”
顧秋道:“我要是早知道,就不這麼查了。”
老段鬱悶的道:“怎麼會是這樣?難怪他一再強調,自己和蒙玉玲是清白的。不過我還是肯定,他心裡是喜歡蒙玉玲的,要不他送人家鑽石項鍊幹嘛?”
顧秋笑了,“男人嘛,雖然功能沒有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想法。但這也正是他一直沒有跟蒙玉玲發生關係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