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一些人已經在想辦法干預這事了,自己已經感受到了這種壓力。
宋清珍相信他不會說謊,既然他來了,肯定是站在自己這一面。
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打這電話的,居然是組織部長。
“小宋啊,你到我這裡來一下。”
組織部長的語氣很好,聽不出他是什麼立場。宋清珍心道,他都知道自己到了省城,看來自己的行程一直受人關注。
宋清珍道:“好的,我馬上過去。”
曾開源有些緊張,“我陪你過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宋清珍拒絕了,獨自一個人來到組織部部長辦公室。
組織部長,並不急於見她,而是讓她等了好久。
快下班的時候,組織部長才叫人把她喊進辦公室。宋清珍進來了,部長喊,“坐,坐啊!”
直到秘書倒上茶水,他才吩咐,“沒有特別情況,不要打擾我們。”
秘書帶上門,守在外面的秘書室。
組織部長的目光,落在宋清珍身上。
“小宋啊,你是一位很有前途的幹部,我聽說過你在邊境那邊的事蹟。不錯,不錯!”
宋清珍不說話,她想知道組織部長今天究竟要說什麼。
組織部長說,“我們對於你的任命,是非常慎重的。組織上曾經也有過爭議,不過我們還是堅持讓你和顧秋同志搭班子。足可以說明省委領導對你的重視。”
宋清珍說,“我知道,謝謝部長的好意。”
組織部長道:“聽說你最近受了委屈?”
宋清珍抬起頭,“不是委屈,是屈辱!一輩子都無法原諒的屈辱。”
組織部長嘆了口氣,“我知道,我能理解。不過我還是勸你,要以大局為重。畢竟事情還沒有惡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嘛。也沒有造成不良後果和陰影。有些事情,抬抬手就過了。不必太放在心上。”
果然是個說客,宋清珍心裡不服。
這樣的事情,能說算了?
什麼叫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他一個秘書長侄子而已,憑什麼逍遙法外?
宋清珍本來就是那種很固執的人,今天這事你說要她算了,絕不可能。
換句話說,如果這樣發生在組織部長女兒或媳婦身上,他會算了嗎?
宋清珍果斷拒絕,“對不起,我無法說服自己。我會把這些材料親手交到陽書記手中。如果陽書記不管,我將進京!”
心意已決,誰也阻止不了。
當然,宋清珍是個識大體的人,她不會盲目上訪。
去京城,那只是萬不得己的最後選擇。
組織部長看到宋清珍這表情,不由皺下眉頭。自己出面跟她談話,她居然不上道?
在組織部長那裡的一個多小時裡,宋清珍始終如一,堅持自己的立場不動搖。組織部長沒折了,看看錶,“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今天就到此為止。”
宋清珍離開組織部的時候,程暮雪已經帶著人趕到省城。
並且跟曾開源取得了聯絡,顧秋當時在武源做了分析,曾開源之所以去省城,這是一種態度。
但這並不是正確的方式,他應該做的,就是抓人。
只有抓到曾少,把他帶回武源之後,一切就好說了。
但是這種機率很少,在省城抓人,必定受到干涉。程暮雪還是帶人過來,力求一試。
秘書長在心裡明白,這件事情要完全壓下去的可能性不大。首先,要顧秋不站在宋清珍的立場上。
其次,要打點方方面面的關係,聯手向宋清珍施壓。
只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