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放了抓,只要給錢,他們就放人。
所以這麼多年,一直屢治不嚴。而這次程暮雪出馬,直接把人抓起來送局裡,要拘留,要判刑,法律說了算。
聽了程暮雪的話,顧秋倒是表揚了她,要她繼續努力,把工作抓好,到時顧秋會去那一帶檢查工作。
程暮雪在顧秋那裡,呆到九點多才走。
回到小院裡的時候,程雪衣打電話過來,“我已經下飛機了,先找個酒店住下,明天再一起回家。”
姐妹兩個商量好了,約定時間。
第二天,程暮雪就去超市買東西,等到中午一點多的時候,姐姐就到了。她是一個朋友開車走高速,直接送她到武源市。
程雪衣穿著一件紫色的裙子,腰間繫著一條黑色的腰帶。碩大的金屬環,白晃晃的,在太陽下十分耀眼。
腳上一雙黑色的長絲襪,配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她的鞋跟之高,足有十來公分。使得程雪衣看起來身材更好,更動人。
她本來就不矮,一米六幾的個子,配上十公分的高跟鞋,都快一米八了。
白晰白晰的脖子上,戴著一條很漂亮的鑽石項鍊,頭髮簡單的紮成馬尾,遮在太陽帽下,一付寬大的墨鏡,遮住大半張臉,臉上的面板,很白,沒有一絲瑕疵。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苗寨第一大美女再出江湖,時光不再,美麗依舊。
看到姐姐這模樣,程暮雪迎上去,抱著姐姐。
兩姐妹抱在一起,聽到程暮雪說,“姐,你又瘦了。”
去深圳這麼久,明顯是瘦了。
程雪衣道,“還好啦!你呢!”
仔細看著妹妹,卻是白裡透紅,珠圓玉潤,水嫩水嫩的。當然,有人滋味,自然不同啦。
當姐姐的,乾涸了這麼久,不瘦才怪,而且工作壓力不小。程雪衣打量著妹妹,看到她崩緊的大腿,牛仔褲下極有彈性的屁股,還是臉上那粉嘟嘟的面板,程雪衣就知道,妹妹的小日子過得不錯。
程雪衣捏著她的臉,“找男朋友了吧?你看你,都被男人滋潤成什麼樣了?”
程暮雪俏臉一紅,“姐姐你呢,怎麼沒把我姐夫帶回來?”
程雪衣說,“我倒是想啊,但是沒人要,這輩子是嫁不出去了。”程暮雪心裡明白,經過那些事之後,姐姐恐怕是不會再輕易相信男人了?
她在心裡嘆了口氣,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兩姐妹找了個地方吃飯,吃了飯,直奔老家。程雪衣的朋友送她們到家對面的河邊,掉頭回去了。
這對姐妹花走在搖晃著的竹板橋上,程雪衣說,“這橋怎麼還沒修?”
程暮雪道:“這還是當年左書記的老婆要過來,他們連夜搭的竹板橋。要是沒有左書記老婆來這裡,只怕我們現在還要趟水過河。”
程雪衣站在橋上,“暮雪,你怎麼就調回來了?那邊不好嗎?”
程暮雪說,“我想這裡離家近一些,以後就不出去了,呆在武源市算了。”
“傻啊,人家都往外跑,你倒是好,往這窮山溝裡鑽。”
程暮雪笑了起來,“不會啊,以後我們這裡會富起來的。”
程雪衣搖頭,“太難了!現在的幹部,有幾個還會真正幹事實。他們除了吃喝玩樂,心裡根本就沒有老百姓。”
程暮雪道,“你錯了,其實大部分的幹部還是好的,至少我遇到的那些人。象杜省長啊,左書記啊,葛書銘,我以前的老大馮太平等等,都是不錯的好乾部,他們心裡可裝著百姓。”
程雪衣笑道,“怎麼沒有提你那個顧秋哥哥?他難道不好嗎?”
程暮雪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姐,我跟你說真的,這些年我混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