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請你給我小媽現場寫一幅吧!我小媽挺喜歡這種書法藝術的。”
黃裕松哪能聽不出來?左曉靜分明就是在嘲諷自己,在左曉靜和顧秋面前,他還真不敢顯擺。
他只得表示很謙虛的模樣,“哪裡,你們是不知道,曉靜在書法上的造詣,遠勝於我。我還是不要獻醜了。”
他這麼說,也只是為了壓制顧秋。真要是左曉靜出來寫點什麼,你顧秋總不好出來顯擺了吧?
既成全了左曉靜,又免得自己出醜。
黃裕松這麼一說,倒是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黃副省長呢,還在心裡讚賞,這小子倒是懂得謙遜。
他一直把兒子重點培養,心計,技能,官場為人處世之道。於是他就看著左曉靜,“原來曉靜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那就請曉靜給我們露一手如何?也好讓我們這些長輩開開眼界。”
在他的心目中,兒子已經是很高水準的青少年書法高手了,不管左曉靜的書法造詣如何,這都不影響他對兒子的評價。
而且他更認定,兒子這麼說,只是為了給左曉靜面子,這說明兒子懂得做人啊!
左書記似乎也有此想法,黃夫人想讓兒子露一手,那何不讓自己女兒也露一手?這些年,他對女兒的關愛,的確太少。這才容忍她帶一個陌生的男朋友回來。
換了平時,他早生氣了,大手一揮,立刻叫人家滾蛋。
沈如燕道:“曉靜,你可是深藏不露啊,今天是小媽生日,寫幾句祝福的話吧?”
能讓年輕人顯擺,應該是大多數長輩的心態。
左曉靜笑了起來,“那好吧!我就送小媽八個字!”
果真提起筆,寫下了八個大字:沉魚落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