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為了接近領導,借領導的聲望,來達到自己某種目的。當然,還有人純粹是不想讓領導對自己有看法。
不同的人,不同的心思。
吃了飯之後,大家坐在客廳裡喝茶,梁真作陪,她老公在收拾殘局。
也不知道為什麼,梁真的老公,不敢跟顧書記過於靠近。他總是在忙碌,讓老婆作陪。顧秋本來準備走的,梁真說了一句話,“書記,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講?”
顧秋一聽,目光自然就落在梁真身上。
梁真道:“這段時間秘書長老是催我,希望在辦公室裡增加二個人手,這事我怎麼琢磨著有點不太對勁。”
現在不管哪個單位要人,都必須經過上面批准同意。
人事局那邊,抓得很嚴。有時組織部會稽核,哪個單位,哪個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每新進一批人,上面得一一過目。
秘書長潘立峰怎麼會叫梁真去安排這事?
當然,制度是建立起來了,至於能不能這樣執行下去,還得看這些執行人員的力度。
儘管有人事局,組織部把關,如果有上面的領導打招呼,這些人還是有空子可鑽的。
顧秋問梁真,“究竟是怎麼回事?”
梁真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秘書長第一次跟我提起,辦公室這邊是不是缺人手?如果人手不夠,工作就不好開展,叫我不要太把自己必緊了。當時我沒在意,只是覺得,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對工作影響並不大。”
“辦公室缺人嗎?”
“按以前的人數來算,的確缺一個名額,只是我把工作調整,三個人的工作,由兩個人廉了,所以也還湊合。”
梁真道:“可第二次秘書長又提起這事,我就留了個心眼。我證實過了,他的確是想塞兩個人進來。可這種事情,他只要打個電話的事,為什麼讓我來做?而且今天他又催我了,我覺得可疑,這才跟您反映的。本來嘛,他是領導,辦公室主任這個位置也是他主動讓出來的,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只是想到制度,我覺得應該跟您反應一下情況。”
“還有這樣的事?”顧秋也覺得有些怪異,他潘立峰應該知道的,制度不能破壞,這是朱紫君出事之後,新定下來的規矩,不管哪個部門進人,都要經過嚴格的考核,不能再象以前那樣,由他們亂來。
顧秋在琢磨著這事的時候,梁真道。“本來他今天晚上準備在餐廳裡待客,可不知為什麼又突然取消了。我估計是他怕餐廳的檔次不夠。”
顧秋點點頭,“這事我知道了,你的做法是對的,任何人都不能超軌,制度靠的就是我們這些人去維護,時間也不早了,謝謝你們兩夫妻的款待。從彤,我們走吧!”
從彤早就站起來,跟梁真夫婦告辭。
顧秋和從彤一走,梁真男人就拉著她問,“你怎麼可以這樣呢?要是讓秘書長知道,豈不是得罪了人家?你明知道這個辦公室主任的位置是他讓出來的,你還落井下石?人家會怎麼說你,怎麼看你?說你是個白眼狼,不懂得回報也就罷了,還打小報告。梁真啊,叫我怎麼說你好?就算是顧書記,估計也在心裡說你沒人情味的。”
梁真搖搖頭,“你錯了,如果我不說,以後出了事,我就麻煩了。而且秘書長是什麼人啊?以他的能力,一句話的事,幹嘛非得我經手這事?這事肯定有內幕。”
男人嘆了口氣,“但願你不要適得其反就好。”
潘立峰那邊,組織部莊偉和宣傳部王兢業都在,吃了飯,唐少和左定國坐在那裡,大大咧咧的,“我跟你們說個事啊,上次我叫秘書找了你們,這樣吧,一個人三十萬,你們幫我搞定。”
說完,秘書進來了,提著箱子。
把箱子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