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不由的心中恐懼,普通一聲竟然跪了下來。黃權見狀大驚,大叫道:“主公,你不能向他下跪啊!”想要上前,卻被身後的兩名軍士拉拽著無法上前,只急得他在那裡跳腳大叫不止。
劉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看看黃權,又看看張lang。
張lang本來是打算殺掉劉璋的,然而看到劉璋這個樣子卻打消了這個想法。“你好歹也是一方諸侯,又是漢室宗親,不必下跪,起來吧。”
劉璋心中感激,“多謝大將軍!”費勁地站了起來。
黃權停止了吵鬧。
張lang令人去掉了劉璋、黃權身上的繩索,然後對劉璋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幕僚,地位與賈詡相同,每月可領取相應的俸祿,不過你不必參與任何政事,只管去長安享清福就是了!”
劉璋本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對方不僅放過自己,還如此優待自己,不禁感激涕零,忙拜謝道:“多謝大將軍!”
黃權又嚷嚷起來,“主公,你不能答應啊!他這是利用你來收攏我巴蜀人心啊!”
劉璋十分懊惱,覺得這個黃權實在是不知好歹,沒有理會他。
張lang對張松道:“永年,你帶劉璋下去吧,按照我剛才的意思安排一切,即日起行。”張松抱拳應諾,將劉璋請了下去。
張lang的目光轉到黃權身上,“至於你……”
黃權冷哼一聲,決絕道:“不必廢話!快殺了我吧!”
張lang笑道:“我可捨不得啊!”扭頭對嚴顏道:“老將軍,你帶這位公衡先生四處轉轉,或許他的想法會有變化!”
黃權早就叫喊起來:“呂布,你不必耍花樣!快殺了我!”
張lang沒理他。嚴顏把黃權拉了下去。
張lang看了一眼吳蘭,微笑道:“你立了大功,想要我怎麼嘉獎你?”
吳蘭連忙拜道:“罪將如能向大將軍效犬馬之勞,便心滿意足了!”
張lang笑了笑,“既然這樣,那,我也封你為益州司馬,與嚴顏老將軍同列!”吳蘭大喜拜謝。法正若有所思地看了張lang一眼。
散議後,張lang在大廳一旁的廊道上漫步著,法正緊隨在後。張lang停下腳步,望了一眼刺史府後院的重重亭臺樓閣旖旎風光,笑道:“劉璋挺會享受的!這刺史府都快比得上長安的皇宮了!”
法正意有所指地道:“若非如此,這西川也不會落入大將軍手中!”
張lang回頭看了發證一眼,笑了笑,“孝直,若是我離開了西川,有人會造反嗎?”法正搖了搖頭。
“為什麼?”
法正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張lang,“世人都看錯了大將軍!世人以為大將軍只是一介匹夫,可大將軍卻是胸有乾坤之人!入川之後,力行仁義,軍紀嚴明,這益州的軍心民心早已經歸了大將軍,就是有人心有不甘起來造反,只怕就如同雨夜放火一般,這火頭還沒起來,自己就先淋個通透了!”
張lang哈哈大笑。
法正看了一眼張lang,“大將軍任命這個吳蘭為益州司馬,只怕也是擔心嚴顏老將軍權力過大吧?吳蘭賣主求榮,益州內那些還懷念劉璋的遺老遺少,只怕都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因此吳蘭雖然人品低劣,卻是最可靠的人!大將軍機謀之深實在令在下欽佩!”
張lang微微一笑,“孝直的心中是否還有芥蒂?”
法正突然跪拜下來,抱拳道:“這些天的所見所聞,足見大將軍乃英傑之屬!如今天下大亂,正需要大將軍這樣的英雄匡扶天下,在下願效犬馬之勞,赴湯踏火在所不辭!”
張lang扶起法正,拍了拍他的手臂,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