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宗少宗
軒轅古渾身血汙,躺在亂草之中,多處血肉翻開,看的樣子十分悽慘,反而燕雙飛在軒轅古的庇護之下,只有幾處傷痕。
軒轅古齜牙咧嘴抽著冷氣,這空間爆炸威力果然厲害,與內臟震傷相比,體表的外傷雖然看的悽慘,只需些幾日日便可痊癒,但這內傷恐怕要好好調息一段時日才行。
保險起見,軒轅古心神一動收起山河,重新化作一副畫卷模樣,圖中旋渦再起,一道靈體一步跨出。
有了分身守護,軒轅古放下心,也懶得在再尋找洞府,直接在此讓分身開闢出一座洞府,軒轅古鑽入地底洞府中,將燕雙飛也帶上。
燕雙飛不過是由於空間之力震顫識海陷入昏迷,幾處外傷以築基期的自愈能力很快便止血自動恢復起來。
半天之後,燕雙飛悠悠醒來,卻見盤膝調息的軒轅古,也注意到了洞府門口的靈體分身。燕雙飛並未詢問也自顧的開始調息起來。
三天時間之後,軒轅古從靜坐中醒來,外傷已經恢復了七八分,內府的傷勢也穩固下來,雖然未痊癒,也位有大礙。
“少主,此行到底發生何事,為何受傷?”站在一旁的燕雙飛輕聲詢問。
“傳送途中,突然空間通道遭受外力擠壓,通道崩毀,空間風暴肆虐,還死了三個青雲山的築修士。基洛前輩與青火前輩與我們分離,也不知傳送到了何處,我與你僥倖從虛空通道中僥倖逃生。”軒轅古說的輕描淡寫,但渾身的傷痕早已說明一切,燕雙飛自視自己身上的傷痕,卻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燕雙飛鄭重躬身施禮道:“屬下,多謝少主救命之恩。”言語微微有些顫抖,顯然有些激動,情緒有些起伏。
軒轅古淡笑一聲道:“雙飛,你是我的屬下,我自是不會坐視不管。你天資不錯,只是資源不足,如果資源放開了給你,你結丹已是不遠。我欣賞你的豪情膽色,尚未見你在修真界建功立業,怎容你輕易死去,將來你必是我的左膀右臂,你不必掛懷,這是你的實力掙來的。”
燕雙飛早已對軒轅古欽佩不已,心神想往。軒轅古以築基修為與元嬰大能談笑風生,平起平坐。雖然依靠諸多外力,但這無疑也是軒轅古的實力。燕雙飛早已對軒轅古丰姿所折服,所以在軒轅古詢問誰願意同行之時,才會不顧危險毅然同行。
燕雙飛還想說話,卻被軒轅古抬手阻止,軒轅古識海中探知兩道遁光自百里之外急速飛來。軒轅古神色一動道:“有人向我們這邊過來。”燕雙飛倏然閉口。
百里之外,前面遁光正風馳電掣的急速飛行,這修士道服破碎,斑斑血跡清晰可見。此人臉色煞白,神色倉皇不堪。身後一位白衣修士不急不緩的從容跟著,似乎並不著急追上那亡命奔逃的修士。
那逃命的修士一邊逃命一邊大聲喝道:“前輩饒命,晚輩不知那小修士是貴宗的弟子,請前輩大人大量放過晚輩,晚輩絕對讓前輩滿意。”說著那修士伸手拿出一個儲物袋拋飛出去。
白衣修士眼見那儲物袋飛向遠方,不過伸手向著那儲物袋隔空一吸,那儲物袋便乖巧的飛向白衣修士手中。
修士抓住儲物袋,神識一掃,恨聲道:“為了幾株靈草竟然殘忍殺害我宗低階弟子,如果不斬殺了你,以後我宗弟子如何在這修真界歷練。”
聽聞此話,那逃命的結丹修士已經知道怕是必死無疑了,心中也是憤恨叫道:“你堂堂元嬰修士,天劍宗的少宗主,殺我一個結丹,不怕毀了你天劍宗的名聲。”
白衣秀士嘿嘿笑道:“混蛋話,你能以結丹修為殺我築基弟子,本少宗怎麼就不可以。”
這話一說,將逃命修士給噎的說不出話來。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再次狂叫道:“前輩,晚輩知道一處秘境,似乎其中有異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