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說,何熙想要建立夏國第一個民營汽車公司?到時候我們還吃泰斯集團這種鳥氣嗎?
一想到這個,孟愛華立刻激動起來,「好的。」
何熙就覺得孟愛華在排外這事兒上,有點矯枉過正了,不過想想她挨的那一頓,不僅僅是肉體疼痛,也是理想幻滅,也覺得這樣挺好,過於清醒也比十分糊塗要好。
這事兒匯報完了,孟愛華就問何熙:「您有什麼安排嗎?我好給您制定京城的行程。」
何熙:……她能有什麼安排,她就是演戲呢。
何熙想了想說:「要不,國際友人來了京城什麼安排,你就給我安排安排吧!」
孟愛華看著何熙,何熙尋思她肯定得說自己不靠譜,哪裡想到孟愛華居然來了句:「您真是事必躬親,這是考察吧!」
何熙:……
她覺得孟愛華對她的濾鏡真有點重。
何熙在京城於是晃蕩了兩天,給張胖子他們又打了次電話後,就徹底放鬆了,去爬了山,逛了衚衕,喝了豆汁,吃了炸醬麵,還日上三竿不起床,睡了兩個懶覺。
等著第三天,這事兒終於有了訊息,南河省公檢法成立了一個小組,對這事兒進行調查。
何熙一知道訊息,也不急,讓麗薩給她買了五天後的車票去東城,順便給張千山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何熙直接跟他訴苦:「我好好的發動機廠,就是找個配件廠,然後解決一下個別工廠開工不足的問題,怎麼就倒賣國家資產了,我從頭到尾都在掏錢,甚至以後要拿機器給他們用,半分錢沒到手,這不是開玩笑嗎?」
「再說,您當時也在現場,這不就是說,您作為機械廳的領導不作為,眼睜睜地甚至是和我合謀一起倒賣國有資產嗎?」
這麼大事兒,張千山顯然也知道了,但何熙這話是真敢說。
張千山吐槽何熙:「你呀你,什麼都敢說,連機械廳都扯上了。」但轉頭也安慰何熙:「這就是一次例行調查,有人舉報總不能不調查吧,這是不對的。你放寬心,沒事就是沒事。」
當然他也說了:「我也會說明情況,這事兒必須弄明白。」
顯然張千山也很不滿。
本來氣憤的何熙一聽,卻換了口風:「要不您拖拖,先不發言。」
張千山立時就問:「你葫蘆裡裝著什麼藥?」
何熙就說:「匿名舉報,我也不知道是誰,但這人肯定挺差勁的。我想看看誰幹的。張處長,我這不是肆意報復,而是明明一件大好事,整個南河機械行業都參與進來了,有的立刻就能受益,有的以後也會受益,怎麼就舉報了呢。你要說我真違規,那沒話說。我沒有,這麼幹,不是看不得南河好嗎?」
「而且他盯上我了,有一次就有兩次,我不處理好。這廠子怎麼辦?」
張千山其實不一定不知道是誰,但他是不可以提的,可是惡意舉報這事兒的確是犯法,他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知道了。」
就算是預設了。
倒是何熙,沒離開京城前,顧孟平居然來了一趟,見她就說:「你來京城也不告訴我。」
何熙也挺不好意思的,「我聽說你接待施耐德教授他們忙得不得了,就沒跟你說。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顧孟平也沒回答她,而是遞給她一個信封,「要回去收拾那個舉報者是吧,這個你拿著,應該有點用。」
這信封太眼熟了,上次何熙被王川華擺了一道,顧孟平送她去車站就給了這個信封,這次又是一樣的。
何熙接了過來,裡面輕飄飄的,顯然又是幾張紙,她就問:「顧處長,這裡面什麼呀?」
顧孟平就說:「是我同學的聯絡方式,他在南河公安,如果有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