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曉曦穿了高跟鞋,並且本就比綠高。綠抬頭望了對方一秒,隨後慢慢轉了一圈。
本是貼合男士設計的衣服,穿在女人身上,非但沒有突兀,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整個人顯得更年輕。
如果時代再晚二十年,盧曉曦就知道那個名詞叫萌。
盧曉曦無意識摩挲耳後面板,須臾,&ldo;這件衣服送給你。&rdo;
&ldo;啊,謝謝,但是不用。&rdo;綠愣了一下,因為幾次接觸她都覺得這個女人不喜歡她,為什麼會突然送自己衣服呢?
&ldo;你就當幫了我一件事,而且你家的狗還陪我兒子玩。&rdo;盧曉曦語音淡淡。
杜子言這會兒還在地毯上與勇士親熱,儘管勇士顯得比較冷漠。
&ldo;沒關係的,我可以自己買。&rdo;雖然不知道自己幫了盧曉曦什麼,但是綠堅持付帳。
在綠看來要想不惹事,首先就不能有太多處理不乾淨的牽扯。
&ldo;隨便你吧。&rdo;盧曉曦轉身去看護兒子。
綠不知道的是自己這一行為,給了對方留下初步的良好影響,為未來的接觸及日後一件攸關生死的事,創造了生路。
……
綠跟勇士到家的時候,太陽懶洋洋掛在西邊準備回家了。
開啟屋門冷冷清清,綠首先將上午晾出來的被子收回來,看著乾淨的被罩,忽然想到:自從換了身子之後一直沒來月事,是不正常嗎?
☆、黑白小鳥
第二天綠穿上了新衣,不時有年輕的路人再三回頭。
綠鎮定心神緊挨著勇士走,小臉繃緊面不斜視地向目的地出發。太陽很大,綠翻出了相公的帽子,戴在頭上稍許能遮陽。
只不過在路人眼裡,一身打扮極為新潮,看起來還挺有意思。
第一眼只覺得好新鮮的打扮,第二眼覺得風格上似乎很順眼,第三眼就覺得,哎,真好看,自己/女兒/老婆也可以試試。
&ldo;咦‐‐&rdo;走了大半段,一顆三米高的綠樹下,綠隱約看到一隻鳥躺在地上,伴有抽搐。
黑白羽毛,約成年女子兩隻手大,綠和勇士靠近時,明顯驚慌,卻無力移動。黃豆大的眼睛泛著悲涼。
黑白鳥感受到照射在毛羽上的陽光被巨大的影子擋住,大狗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清晰,黃豆眼閉上了‐‐死要瞑目!
迎來的卻是兩隻帶有溫熱的手,身子離地。
&ldo;這是傷到哪裡了嗎?&rdo;綠自言自語,想要找出是怎樣的傷口讓這隻鳥無能為力。
小手輕柔歪過鳥頭,看來頭部沒問題,接著一一小力度掀開胸前的毛,可也沒有傷口,四肢也都是好的。
‐‐原來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死!
黑白鳥發出虛弱的悲鳴,兩眼死死緊閉。如果它睜開眼就會發現,捧著自己的女人的目光多麼溫柔關切。
綠抿嘴,思考如何處理。
相公朋友曾告訴她過鎮上獸醫門診地址,這是擔心勇士遭受意外情況需要治療。
可是現在要給小姑子和小叔子送飯,學習是很重要的事,她不能耽擱。
要是將鳥先帶到學校然後返回時再找獸醫,不說提著保溫桶方不方便帶著鳥,就看這鳥孱弱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霧),綠害怕它在途中去世。
沒錯,綠是害怕,不是一時悲憫。
在府中綠接觸到的生物除了人以外,最多的就是那自由自在飛翔的鳥了。
老夫人信佛,廊道、花園、院子都會有一個石柱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