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行為模式呢,太詭異了。
精通帝國法律、知道帝國辛秘都可以視做博
爾貝雷希特退位後一直深居彩虹宮,就連線觸過本都無法準確的推斷他的想法,維克多憑什麼可以輕易的猜到?
意識到自己說太多,維克多冷哼一聲。
“太陽之心聖物能延長持有的壽命,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阿爾貝雷希特也算變相的亡靈。他之所以要重新掌握權利,無非是皇帝的職業習性作樂,而他為什麼要在退位後又重新奪權,不過是一種變態的需求。試想,掌控一個一成不變、沒有挑戰的帝國多無趣,掌權在王座上坐久了,就總想變著花樣給自己找樂子。您不也一樣嗎?和公主維持了沒多久的婚姻就開始在外面不停的找女人,一面是試探帝國的底線,一面是加強浪蕩子的形象,好讓政敵放鬆對您的警惕和界碑。”
費爾南德斯不聲了。
他盯著距離自己不過幾步的維克多,灼灼的視線好似要將巫妖燒出兩個洞。
“沒有別的事的,我要回學院了。有什麼事就讓下人轉達吧。”學院的結界雖強,卻無法阻止來自公爵的正式傳話。拉開房門,維克多的腳剛踏出去一隻,就聽到費爾南德斯陰鬱的嗓音在背後響起。
“我不止一次想過,你要是盧西恩交換一下,那該有多好。可惜了……”
微頓後,巫妖也回的離去。
交換?
果是真正的維克伍德必定會很欣喜聽到你這樣的肯定吧,費爾南德斯。的確可惜了,我不是你真正的子嗣,這份惋惜,留著去死之城時和伍德懺悔吧。
“新?”
克萊靠坐在躺椅上,正翻看著一本標有‘南陸地理’的圖書,聽到霍克的稟報後抬起頭,目光集中在戰士身後的女牧師。
他當然還記得這女人是誰,貝雷大地神殿的牧師。過份冷淡的性情同樣也是克萊因對她印象深刻的原因。
對自己魅惑術有足夠自信的惡魔不認為朵拉出現在這裡,是因為記憶恢復的關係。也許,她在神殿的職務不只是一個小小的牧師。
“是的,伯爵這次去傭兵工會更改了杜南的職務,順便……也接下了兩個任務。一個是位於塔蘭南部的水妖之歌,另一個是地之神殿委託的神廟遺產。”
揚的語氣讓人琢磨不透,霍克的目光在克萊因與朵拉之間來回穿梭,最終選擇了沉默。
“朵拉牧師是吧,在完成神殿的委託之前,就委屈你和我們暫時住在一起了。”合上手中的書籍,克萊因指了指通往二樓的階梯:“這裡還有很多空房,你可以挑一間自己喜歡的住。至於掛牆上的那個東西,你不用介意。他不能離開那個像框,不會做出偷窺之類的下流舉動。”
“太失禮了!什麼叫下流舉動,我只是監視你們這些住在我家裡的人。”被點名的阿爾法突然大聲嚷嚷起來。
看到掛在牆上的畫中人突然動起來,還開口說話,朵拉先是一愣,隨後明白那是中了詛咒的靈魂,微微點頭,沒有異義。
“是嗎,雷娜。”克萊因轉向在場的另一位女性:“以後你要是再現這傢伙偷窺你,可以一把火把那副畫燒了,維克多要問起來就說我准許的。”
啊你們這些惡人……搶佔了我的房產不說,還要連我最後的容身之所也不放過。”畫像中的男人哀號的聲音有如魔音穿腦。
“再吵我現在就把你劈了。”拔起矮桌上切水果用的短刀,克萊因揚起一個充滿威脅的笑容:“我討厭比我還話多的傢伙。”
雙重準
霍克三人一臉糾結的看著克萊因,他話多起來的時候可是連巫妖都受不了。
“旅途勞累,我先去休息了。”朵拉走上樓梯,找了一間向陽的單間。放下攏在寬大的長袖中的隨身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