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砸麼?”陳北煌看著林白,一臉認真的問道:“你敢再對著剛才那地方來一下麼?”
“不敢。”林白坦然道。他不是傻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再給陳北煌來一下,萬一這小子就此嗝屁,就算是劉老爺子再大的能量,也不能保住他了。
他是誰?他是浪裡小白龍,是一名有理想有道德有追求要妹子的‘三有一要‘四好青年,他犯的著把自己扔進大牢裡麼。
而且和這個兩次被自己開瓢的玩意兒置氣,也不值得!
“你沒膽子。”陳北煌推開身邊的這群年輕人,從一邊的桌子上隨手拿了一條毛巾捂在自己腦袋上,冷冷說道。
“你在挑釁我麼?”林白眯起了眼睛,笑眯眯的看著陳北煌說道。
陳北煌將手中浸滿了鮮血的毛巾丟到一邊,冷笑著看著林白說道:“我就是挑釁你又怎麼樣?!”
“如果不是我實在不喜歡白瓤的西瓜,而是喜歡紅瓤西瓜的話,我相信你脖子上頂著的那個西瓜現在一定切出了白瓤。”林白笑眯眯回應道。
研究所裡面的人大氣不敢出一口,只是小心翼翼的盯著面前的兩個人,氣氛如同墜到冰點凝固了一般。
事情的引發人米夏咬著嘴唇站在一邊,心疼的看了一眼一邊嘴角流著鮮血的劉經綸,悄悄遞過去了一條毛巾。林白看在眼裡,對自己這個八字沒一撇的表嫂,多了幾分好感。
研究所冷清的院落裡面,突然傳來了一陣爽朗的大笑,然後一陣衣袂走動時候掀起的風聲傳到了諸人的耳朵裡。從門口走進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看了眼屋內的狀況之後,笑道:“好傢伙,這是要演一出全武行啊。老幾位,咱們又見面了!”
男人濃眉大眼,身材高大,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配上擦得明亮的皮鞋,如同是剛從t臺上走下的男模一般。笑聲很大,聽起來雖然爽朗,但更是有幾分睥睨的味道在裡面。誰都沒想到,京城這一輩的領頭羊曹成洲居然會趕過來。
曹成洲先衝劉經天一笑,然後走到林白身邊,像是絲毫沒有看到林白手中高高舉著的榔頭一般,親熱的招呼道:“林白,我讓你去我家玩,你也不去,看起來是要我親自來請你啊。”
“想去,但是最近手上事情有點兒多,就一直拖著。”林白笑著說道。
“不錯,年輕人嘛就是忙事業。”曹成洲搓著手一笑,道:“聽說你是讓我們劉大少徹底轉了性子,從此咱們四九城頑主圈裡面又少了一位,我也少了一個跑來跑去擦屁股的主兒,說起來我還是得謝謝你。”
林白一笑,沒再說話,曹成洲的出現肯定是劉經天通知的。上次事情結束之後,林白就詢問過這個人的身份,這曹成洲不光是四九城這群紅三代裡面年齡最大的一個,同時也是這群人的領頭羊,大的籠絡,小的調教,把這個本就是非多的紈絝圈玩的是遊刃有餘。
曹成洲看了一眼陳北煌,然後對那群圍在一邊的年輕人厲聲吆喝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北煌頭上的傷給包紮一下,現在天這麼熱,萬一來個破傷風什麼的可不得了。”
看起來曹成洲來的時候已經預備好了這些東西,話音剛落,跟著他進來的那個中年男人就從身邊的一個小藥箱裡面,熟稔的取出了繃帶和碘酒。
說實話,依照曹成洲的相貌,根本不能說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可是這個男人在做事的視乎,卻是給人一種全身上下都往外肆意透露著領導說一不二的氣質,而且似乎面前所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困難,這種強烈的自信,更是讓面對他的人感到莫名壓力。
“我估計你們倆應該還沒有好好熟悉過吧?他叫林白,是劉老爺子的外孫。”曹成洲等到陳北煌包紮好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伸手指著林白說道。
然後又指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