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我們現在必須忍下去才行,如果不忍的話,等待咱們龍虎山的就只有滅亡這一條路!”
“忍耐?”張正一話音剛落,從屋外便傳來了桀桀的怪笑聲,“咱們龍虎山歷代宗主,恐怕只有師兄你過得最窩囊,只知道一味忍耐,咱們龍虎派乃是天師後裔,什麼時候輪到過別人對門派內部的事情指手畫腳!要我說,師兄你這是對歷代祖師的大不敬!”
“元濟師兄真是好雅興,深夜不睡來我宗主府邸,不知道是對我張正一有什麼指教?”張正一轉頭掃了眼來人,看到是張元濟之後,便言語生冷道。
張元濟也不吭聲,轉身跪在了祖師牌位前之後,伸手指著張正一厲聲道:“張正一你一味忍讓,喪我龍虎派威名,而且教子無方導致我龍虎派傳承秘寶丟失,乃是我龍虎派千百年來最為羞恥之事,而今你不思悔改,我定然要代替列祖列宗清理門戶!”
“就憑你也想清理門戶,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在這胡言亂語!”張靜應聽到張元濟那狠毒的話語,臉色驟變,看著張元濟厲聲罵道。
張元濟聽到這話也不惱,仰天大笑幾聲之後,淡淡道:“難不成你張靜應還以為自己是當初那個龍虎山第一奇才,全身法力被廢,你現在不過就是個廢人!還敢對我大呼小叫,忤逆宗族長輩,我看你是活的膩歪了!”
張靜應臉色由青轉白,雙拳緊握看著張元濟,但一時之間卻是找不出任何話來反駁,在這樣的惡人面前,除了壓倒性的實力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路子可以走。
“那要按照元濟師兄你的意思,我這個做宗主的現在該怎麼做才好?”張正一伸手按住面色悲憤至極的張靜應,然後看著張元濟淡淡問道。
張元濟大刺刺起身,走到祖師牌位旁的太師椅處坐下,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張正一輕笑道:“如果我是師兄的話,現如今自然是要窮我龍虎派一脈全力,去將那陽平治都功印尋回,順帶將林白那小子誅殺,以告列祖列宗在天之靈,重振我龍虎派聲威!”
“好胸襟,好氣魄,要我說咱們龍虎派宗主之位不如師兄你來做如何?”張正一撫掌大笑,看著張元濟笑吟吟道。
張元濟咧嘴哈哈大笑,“如果師兄你有意讓賢,這事情我就算是應允下來自然也無妨。而且只要我做了宗主,對於之前師兄你做下的羞辱門庭之事也就不再追究計較,你看如何?”
“那我就承蒙師兄的盛情了,只是有一事我還要託付給師兄您,等您做了咱們龍虎派宗主之後,記得去給陳老知會一聲,你要遠出國門去搶回陽平治都功印和斬殺林白,想來他老人家聽到你這話,定然會給師兄你一點小小的勸誡!”張正一嘿然道。
聽到‘陳老’這兩字,張元濟眉頭緊皺,眼神帶上了一些迷惘,問道:“陳老是哪個?”
“華夏能稱得上陳老的人很多,但是在咱們相術界裡面除卻了陳白庵老先生之外,哪個還能擔得起陳老這個稱呼?”張正一眼神冷冽無比,盯著張元濟沉聲道。
聽到張正一這話,張元濟一屁股跌坐在了凳子上,驚愕莫名的看著張正一,顫聲道:“他老人家不是已經羽化昇仙了麼,怎麼現在又出來了?”
“陳摶老祖的後人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揣測的,我只問師兄你一句,如若你當了宗主,敢不敢違逆陳白庵老爺子的意思,如果你當即點頭的話,我絕對沒有二話,但如果你不敢的話,就先給我回去想清楚了再過來我這叫囂!”張正一冷聲道。
張元濟嚥了一口唾沫,驚疑不定的看著張正一,心中疑慮重重。相術界早有傳說陳白庵已經羽化昇仙,怎麼張正一如今又說他重新出現,而且看張正一的神色也不似作偽。但是陳白庵卻又是為何要袒護林白,不讓龍虎派尋仇?
“不知道元濟師兄你有沒有那個膽子和陳白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