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道:“這小子下手穩準狠,連一個活口都沒留,這是何其狠辣的手段!這樣的人,不是大奸,就是大惡,就算再不濟,也稱得上是一名梟雄!誰要是和這樣的人翻了臉,可說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沒錯,正是出於這個原因,所以我也不大不想跟他鬧翻!”宿鬥上人撫掌輕笑一聲後,緩緩道:“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對付他,最好不要表現出分毫殺心,否則只會惹火燒身。”
“管這小子究竟怎麼樣,若是三個月後他不出現,咱們就把今天這些破事往外一扔,我就不信,靈泉宗還能放得過他!”巫玄冷然一笑,眼眸中閃過一抹陰騭之色,寒聲道:“這筆賬我就先跟他記下,等到進了崑崙之後,再慢慢跟他算!到時候,有他的好果子吃!”
“無恥之尤!”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聽到巫玄的話後,鐵元卻是勃然大怒,向著巫玄和宿鬥上人冷冷掃視了幾眼後,緩緩道:“以我之見,木道友的為人不知道要勝過你們多少!”
“鐵老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那小子扔了一個極品靈石和觀靈之術的空話,就把你給收買了?”聽到鐵元的話,巫玄和宿鬥上人先是一錯愕,然後露出不屑之色,輕笑道:“我勸你還是把眼睛擦亮一點兒吧,別到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還在替人數錢!”
“是是非非,自然都在我的眼中!木道友的話,究竟是欺瞞還是與否,鐵某心中有數!和你們這兩人待在一塊,真是多待一秒,都覺得汙濁可憎!”鐵元朝著地上重重的啐了一口後,冷然盯著巫玄和宿鬥上人,緩緩道:“你們說木道友是大奸大惡之人,可是你們看看他對冷展顏的態度,再仔細想想此前他為何會對孔方他們出手,這是大奸大惡會做的嗎?!”
話說完之後,鐵元也根本不去等巫玄和宿鬥上人多言,一甩大袖,扭頭便走,連一分一秒都沒有多做停頓,彷彿真如他所說的一般,多跟這倆人待一刻,都會叫心情變得極差。
“這老匹夫,竟然還真被那小子的三言兩語哄騙到他那邊了……”望著鐵元離去的背影,巫玄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後,礙於顧太虛的面子,卻又不能把話說得太過,只是低低埋怨道。
“鐵老和我們不同,他是性情中人,而且一輩子的心血都撲在了原石上,對其他的事情想得也沒那麼多。可能木道友的脾性頗為對他的胃口吧,和他老人家沒有隔夜仇,兩位前輩也不用放在心上,咱們還是專心考慮崑崙的事情為好。”
見氣氛有些尷尬,顧太虛面帶微笑,寬慰了兩人一句後,到:“而且我也覺得,木道友應該不會食言。趁著三個月的時間,咱們也能多做些準備。多準備一些,終歸是不會有錯的。”
見顧太虛都這麼說了,雖然巫玄和宿鬥上人心中頗有些不忿,但卻也只能把這些心思壓在肚子裡面,只能腹誹幾句了事。不過在兩人的眼眸中,卻均是有兇光閃爍,顯然是已經篤定了主意,等三個月後進入了崑崙,怕是要聯手擺林白一道。
雖然對兩人的心思心知肚明,但顧太虛卻也沒有多言,輕笑一聲後,想再說幾句話,調節一下氣氛,但目光卻是驟然一凜,陡然轉頭,望著身後到:“什麼人?”
“山主,是屬下!”聽得顧太虛的話,當即有個黑影自密林中鑽出,而後恭敬無比的向著顧太虛施了一禮後,沉聲道:“山主讓我去打聽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哦。傳音告訴我。”聽得這話,顧太虛眼眸中露出一抹喜色,急聲道。
聽得這話,那小方諸山的門人急忙以傳音入密的手段,將打探到的結果向顧太虛彙報道:“屬下在得到訊息後,即刻便動身去了劍閣,但劍閣已是封閉了山門,屬下雖然傳了口信進去,但卻無人理會。而且我還發現,劍閣的元氣有些雜亂,似乎發生過爭鬥!”
“很好!”顧太虛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