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物,並且把清徽宗逼迫到了此種地步,叫門下弟子離心離德,一個個視清徽宗如洪水猛獸,視往昔畏懼有加的羽訥言如邪魔惡棍,這樣的壯舉,自天地異變之後,還是第一次發生!
而這樣的雄壯之舉,當今之世,恐怕也就只有林白一人能夠做出!
清徽宗完了!望著那視自己如洪水猛獸,恨不能提刀把自己宰了,好跟自己劃清界限的一應門人弟子,羽訥言面上滿是冷厲笑意,眼眸中的癲狂之色也愈發深重!
尤其是從那些往日千方百計想要恭維他之人的口中,發出的一句句惡毒咒罵,更是叫他覺得就像是一柄柄利刃,在毫不留情的宰割著自己的心臟一樣,叫他難以忍受!
清徽宗竟然到了這樣的地步,我羽訥言竟然落到了這樣的地步!眼前的種種,叫羽訥言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種荒謬之感,他恨林白,更恨清徽宗這些不成器的弟子,若是這些人能夠再攔阻下去,能夠給他爭取到足夠的時間,一切何至於此!
憤怒之下,他甚至於殺心大起,竟然開始向著那一應清徽宗弟子連連痛下殺手,但凡是有那逃得慢的,均是化作了他手下的亡魂,死在了他手中!
在此種態勢之下,那一應原本就被林白嚇破了膽的清徽宗弟子,再瞅著羽訥言甚至都開始反過來屠殺自己身邊的同伴,心中僅存著的那一絲僥倖,如今也盡數化作了煙消雲散,一個個怒罵的聲音愈發劇烈,廢掉己身修為的手段也愈發迅疾。
一切的一切,過往的那些浮華聲望,在這一刻,悉數伴隨著山巒間緩緩吹起的風聲,化作了煙消雲散。鮮血腥味和刺目的陽光下,如今的清徽宗,徹底成了一幕鬧劇的上演地!
強烈的求生**下,清徽宗的一應門人,已徹底喪失了心中的底線,甚至於奔逃的人群,都開始發生一陣陣的騷動,那些往日猶如手足的同門,都被身邊人用一種踏過某種障礙般的態度,直接踩踏著身軀碾壓而過,任憑鮮血和骨肉,和地面的泥土,混成一體。|。
這嘈雜的畫面,再配合著驚慌的叫罵聲,混雜在一處,映襯著那已被林白用飛劍斬斷,但依舊在刺目陽光下熠熠生輝的清徽宗山門,兩者看上去是那樣的矛盾,又是那樣的可笑!
而在這樣的態勢之下,羽訥言也已經徹底陷入了麻木的境地。他明白,在這樣兵敗如山倒的情況下,清徽宗的覆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就算自己再怎樣屠殺那些門人,在那些人心中的求生**下,一切也不會發生任何的改變!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清徽宗怎麼會變成今日這模樣,我的孩兒又怎會死去!不過是些許凡俗人等罷了,值得你如此斤斤計較,錙銖必爭嗎?既然生而為螻蟻,那自然就無法擺脫被人踩在腳下的命運,你以為你能改變這一切嗎?!”
望著面帶笑意,靜靜站在身前的林白,羽訥言瞳孔急劇收縮,只覺得自己就像是看到了一個真正的惡魔,而且他能夠感受得到,從林白的身上傳出的那種強大的壓迫感,那種氣息已經完全超越了他所見過的任何人,這是一種他所從未有過的體驗!
只是畏懼歸畏懼,這畏懼卻是依舊無法讓他心中的憤怒消散,緊盯著林白的雙眼,羽訥言的臉上有癲狂的神情露出,而後憤恨出聲!
嗡!聽得羽訥言的話,林白沒有多言任何,只是抬手輕輕在飛劍上面彈了一下,那恍若龍吟般的清越聲音,頓時傳遍了整個清徽宗,而且順著他的身軀更是陡然揚起激昂的戰意,叫人只覺得哪怕身前是千山萬海,都能被林白輕而易舉的逾越!
“你沒有說錯,也許在如今的天地之下,他們的確是螻蟻,但即便是螻蟻,也有螻蟻存在的權利!而且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我們也是你所說的螻蟻中的一員!生而為螻蟻,這已是天道的不公,若是連這不公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