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思慮擊敗那小子的辦法!”
這些長老們心中有此想,他穆大又何嘗不是如此,只是如今形勢所迫,自己如果不能說動這些長老,怕是隻要見到了羽訥言,等待自己的就是死路一條,雖然心中苦澀,但穆大也只能硬著頭皮上,沉聲道:“諸位長老都身受我清徽宗供養,如今到了宗門危難之際,也是你們能夠站出來,挽救我清徽宗與水火之中的時候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覺得我們這些人是惜命之輩,是覺得我們這些人是在尸位素餐,是長在清徽宗身上的寄生蟲嗎?”穆大這話不說還好,此言一落,那一應長老,登時厲聲冷笑道:“你這小輩,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面前大放厥詞!”
此言一出,場內圍觀態勢的那一應清徽宗門人,登時冷笑不止。他們如今圍聚在此處,還不是往日吃慣了穆大的苦頭,想要藉著幾位長老來解解氣。
“不錯,你穆大就算是師尊的大弟子,但和我們也是同輩,憑什麼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長老們都已發下狠話,登時便有無數人跟風開腔,冷言冷語不止。
你們不是蛀蟲,那你們是什麼?宗門不處危難時,整日作威作福,如今遇到了危難,便一個個推脫不已,聞言冷笑數聲後,穆大神情一寒,沉聲道:“晚輩不才,但剛剛卻是被師尊點了少門主的位置,生殺予奪,如今權力都在晚輩一人手上!”
少門主?第三個少門主?!穆大話音乍一落下,場內諸人頓時靜默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可思議的向著穆大望了過去,只是那目光中沒有分毫尊崇,卻是帶著一份同情。
清徽宗之所以有如今的災劫,在所有人心中,都已達成了共識!一切使然,都是因為羽抱真和羽抱朴這前兩個勞什子少門主在作怪的緣故,若不是他們,哪有這檔子事情!
而且前兩名少門主,都一前一後的身死道消,去了黃泉路上作陪!前一個身首異處,後一個據說更是別人活活給咬死了,可說是一個比著一個慘!這個位置,如今就是一個魔咒,可是如今穆大卻是坐上了這個位置,這如何能不叫他們同情。
“不知道現在我是否還有資格調配幾位長老?!”看著場內那各自不同的神情,穆大心中苦澀一片,沉默許久後,向著清徽宗的幾名長老拱手道。
清徽宗的少門主,相較於其他宗門而言,並不是只有清徽宗未來接班人的這個簡單身份。但凡是能夠成為清徽宗的少門主,變成了清徽宗僅此與門主之下的第二人,而且在特殊時刻,更是可以分擔門主的一部分權力,資格還在這些長老之上。
“原來他是讓你來當了這個替死鬼!”若是換做平時,這些長老們也許還會對穆大心生畏懼,但如今卻是哪裡吃他這盤菜,聞言冷笑數聲後,眸色一寒,淡淡道:“既然是你做了少門主,而羽訥言又不肯露面,那你陪我們走這一遭如何?!”
孃的,這是鐵了心想要讓我重蹈前兩個少門主的覆轍,進入那魔咒之中嗎?!聽得這名長老的話語,穆大心中頓時苦澀一片。
他又不是傻子,如何會看出清楚如今的狀況。林白之前送了那麼多人頭過來,就等於是給清徽宗的諸人發下了一道鈞旨,只要是擅出者,便要身首異處,橫死山中!
而如今這些長老們把他裹挾出去,這不是存了心想要讓他出去送死嗎!這些傢伙還真是老狐狸,怕是已經打定了主意,知道他沒膽量出這個山門,所以才用要他同行的這個法子,來打消此前羽訥言作出的安排。
“長老們說笑了,宗門如今正處於風雨飄搖之中,師尊又閉關潛修,不可一日無主,我穆大忝受師尊重恩,擔當此位,如何能夠在紛亂中捨棄了諸位同門!”心中苦笑一陣後,穆大沒有任何遲疑,直接便要用言語來將幾位長老的算盤給推回去。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