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說什麼。”
劉經天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如何能放過這個機會,一邊朝著林白擠眉弄眼不停,一邊以言語不斷挑逗林白,想要讓林白去把禪迦追回來,好成就一樁美事兒,順帶等著林白回燕京的時候,他好看一場幾女大鬧林白的好戲。
看著這兩人的模樣,林白不禁搖頭苦笑不止。聞絃歌而知雅意,他如何能聽不出來禪迦話語之中的深意,但是誠如禪迦所言,二人身上皆是擁有太多的承擔。他為守護華夏氣運,而禪迦則是守護印度氣運,二人的命運已經註定,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
這一切就像是在無垠空間中穿行而過的兩條直線般,雖然偶然有交集,看上去彷彿要永遠並行,但其實在這短暫交集後,便會分道揚鑣,再無重逢之日。這樣的事情,不是人力所能夠改變的,縱然不甘,但也只能服從。
沉默片刻,正想開腔,但林白卻是覺得從那杳不可知的空間中陡然有一股詭異莫名的氣息垂降在自己身上,心頭鬱意陡然升起,原本一顆清明無比的道心此時更是混亂莫名,而體內法力更是四處遊蕩,完全沒有了之前井然有序之感。
心中驚疑不定之際,林白伸手握緊河圖洛書,便想要催動其中承載的氣運以及陰、陽之氣,收入自己體內,好鎮壓這股莫名進入體內的氣息。但更讓他吃驚的一幕卻是離奇發生,河圖洛書在他的催動下居然沒有任何反應,恍若一塊死物。
從他獲得河圖洛書至今,還是第一次發生這種變數。咬緊牙關,林白勉力催動體內駁雜混亂的法力,竭力想要灌入到河圖洛書之中,好開啟一條通道,但這一催動,卻是讓體內本就暴躁的法力執行軌跡愈發混亂,而那股詭譎氣息在法力運作下也是變得狂暴莫名。
感觸到狀態不妙,林白當即便想要停下催動法力之勢,但卻為時已晚,那股怪異氣息和法力陡然相合,而後朝著林白胸腹之間便衝了過去。
噗!胸腹如遭重創,胸口鬱意陡然生出,一口鮮血順著嘴角噴灑而出,而那張原本就削瘦的面頰此時更是如那些重病臥床已久之人般,滿是青白色澤,看上去恐怖無比。
“小師弟,師兄我這就是說了你兩句,用不著這樣啊!你要是真喜歡禪迦那丫頭,我這就想辦法去把她給你擄回來讓你們成親,不管是你腎不好還是弟妹她們那邊不同意,我都幫你多想些辦法,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老表,你這是怎麼回事兒,就算我們說的話你不愛聽,也不用吐血這麼嚴重啊……”
看到林白突然吐血,而且面色變得如此之差,張三瘋和劉經天二人還以為是他們說了林白不樂意聽的話,導致這傢伙出現了現在的變故,急忙拍著胸脯對林白安慰不已。
林白有心開口,但體內鬱意卻一陣陣翻騰不止,連半個詞句都蹦不出來。一邊的陳白庵見勢不妙,感覺林白這絕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當即推開張三瘋和劉經天,伸手握住林白左手脈門所在位置,閉眼為他診脈,想要看出林白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勁。
手一搭上,陳白庵眉頭便擰起了一個疙瘩。這哪裡還有半點兒脈象可言,脈如遊絲,而且滑跳不安,若不是陳白庵在養生之道頗有心得,怕是連脈搏的這點兒跳動都摸不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兒?小師弟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是不是剛才禪迦那女娃子對小師弟使了什麼手段?”張三瘋見勢不妙,知道此時已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正色盯著陳白庵問道。
陳白庵沒有吱聲,只是換手握住了林白右胳膊的脈門。這一摸,本就皺起的眉頭卻是又凝重了幾分,左手脈象如遊絲,可是這右手卻是截然相反,跳動有力,勁頭十足,甚至陳白庵隱隱然有這樣一種感覺,自己的手指頭彷彿都要被脈搏跳動給震起一般。
這兩種脈象在人身上單獨出現一種就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