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認栽!這個以心神控制人的手段,等回國了二爸教給你!”
聽著林白的話,看著李青囡聽得津津有味發亮的眼睛,陳白庵不禁連連搖頭,苦笑不止!辱沒斯文,就林白和張三瘋這兩個人教導徒弟的方法,以後等這小傢伙長大之後,必然要成一個把奇門江湖鬧得天翻地覆的精靈鬼!
“林白,你有沒有感覺到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剛才在那迦利女神廟中的時候,彷彿有人一直在觀察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但不知為何,那人卻是一直沒有露面!”沉默片刻後,陳白庵突然轉頭,看著林白沉聲問道。
林白聞言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眼被綠樹掩蓋的迦利女神廟,沉聲道:“我也感覺到了。這迦利女神廟不一般,婆羅門教雖然而今在印度有些式微的趨勢,但仍舊是藏龍臥虎之地,不敢有半分小覷。而且無利不起早,池中物不會貿貿然來這裡,我們此行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希望能夠順利結束這趟旅程吧!”陳白庵跟著轉頭看了眼迦利女神廟,而後皺眉對林白道:“你說為什麼這裡會這麼臭呢?就算是在這綠樹叢生的山中,這股臭味還是這樣久久不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林白聞言不禁啞然失笑,苦笑著搖了搖頭。但卻沒來由的又朝著綠樹輝映下,只能看到一角的迦利女神廟掃了眼,心中滿是疑竇。這個禪迦難道真的就只是嘉爾在劍橋的同學那般簡單麼?為什麼剛才在神廟中的時候,自己做出那樣的行為,她好像一點兒都不為之驚詫?!
“人都已經走了!你們也沒必要繼續再打下去了!”就在林白等人的身影從迦利女神廟中消失了之後,原本一直溫溫婉婉的禪迦卻是陡然開腔,而且隨著她話語的說出,從她的身上陡然有一股極為龐大,叫人心驚的氣勢陡然爆發開來。
聽到禪迦的話語,那幾名神廟中的苦修士急忙停手,而後朝著四下退散開來,沒有任何猶豫跪倒在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甚至不敢抬頭多看禪迦一眼。
“這就是你們找來的那個廢物?”禪迦沒有理會跪倒在地上的諸人,而是緩緩轉身,走到迦利女神像之前,伸手握住了在神像前祭壇上擺放著的酒壺,伸手捏開泥封,仰頭灌下一口那單憑香味便能夠讓不喝酒之人微醺的酒液後,沉聲問道。
此時此刻,躺倒在地上的池中物早已沒有之前半點翩翩濁世公子的模樣,原本炯炯有神的大眼旁滿是青黑色澤,而鼻樑更像是被人捶斷了般,以一個極為怪異的姿勢歪倒在臉側,雪白的面頰上更是沾滿了灰塵。
當他聽到禪迦的這句話後,急忙起身,翻身跪倒在地,點頭哈腰的解釋個沒完沒了。
“閉嘴!”禪迦閉眼聽了片刻後,一把捏碎手中的酒罈,轉頭看著池中物淡然道:“你通曉華夏文化,想來應該聽說過棄子,如果你聯絡我們,但卻不能給我們一個合適理由的話,我想神廟下的聖物也許很希望能夠嘗一嘗韓國人的血肉滋味和印度人比起來有什麼不同!”
池中物聞言身體顫抖不止,臉色青白變化不定,沉默良久之後,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張圖紙,捧在頭頂,而後戰戰兢兢的在那裡等待。
一陣香風從池中物鼻尖襲過,而他手上也是陡然一輕。良久之後,禪迦緩緩開腔,淡淡道:“帶他在山腰尋找一處地方住下,褻瀆了神像的人不能讓我們以貴賓禮遇對待,至於你給我的這訊息真假,我想我會自己來判定!”
聽到禪迦的話語,神廟內諸人沒有任何猶豫,當即起身,伸手挽起已經有些癱軟的池中物朝外便急忙退了出去。
神廟內清淨無比,只有風吹樹葉後傳出的陣陣窸窣聲。禪迦看著手中那幅畫著五爪金龍的圖紙,沉默良久後,轉頭看著山下,眼神之中光芒明滅不定,淡淡道:
“不愧是嘉爾尋找的夫婿!只是往日的一切就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