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沒弄好這些東西,那我們之前千辛萬苦所準備的事情不是悉數都白費了!”雖然是盟友,但是朱師昇和孫星衍脾氣顯然不大對付,話語之間濃濃的都是火藥味。
聽到朱師昇這話,孫星衍臉上的乖戾之色愈發深重了幾分,但電話中的語調卻是一如既往的漠不經心,“既然如此你就趕快去離那小子最近的地方將木偶佈置下,我好發動陣法!”
“開車,去華夏駐墨西哥大使館旁我之前佈置好的那處房間!“朱師昇聞言沒再說話,冷然結束通話了電話,抬頭看著身前仍然在怔怔出神的那名年輕司機,沉聲道。
如果林白此時在場的話,一定會無比驚愕,因為朱師昇此時身處的這房間裡,無處不是懸掛著他的各種相片,而且這些相片中記錄的事情,有的甚至連林白自己都快要淡忘了!最讓人驚愕的是在這房間的牆壁上,用硃砂塗著八個缽盂大小的血紅大字!
己巳、癸酉、壬申、己酉!這八個字雖然平平無奇,但卻正是林白的生辰八字!林白做事向來隱秘,生辰八字向來掩飾的極好,恐怕就算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竟然有人會用硃砂在離他只有一街之隔的地方將他的八字書寫在上。
“日支為食神配偶之人雖然做事比較有耐性,但喜歡享受,喜歌舞、酒色,若不加節制就會沉迷於酒色,好逸惡勞。如今你正是本命之年,以千年陰沉桃木為引,再加上九紫右弼星飛臨華夏,我看你如何還能在女色一途上加以節制!”朱師昇抬頭望著牆壁,緩緩道。
站在他一側的那名年輕司機,臉色陰晴不定,沉默片刻之後拿起手中電話,看著朱師昇輕聲道:“朱老,孫先生那邊已經準備妥當,他問您現在可不可以發動陣法了?”
“發動吧!”朱師昇淡淡開口,然後將手中捏著的以千年陰沉桃心木雕刻而成的林白雕像緩緩放置在屋中的正南方位,然後盤膝坐在雕像之前,唇齒之間開始緩緩唸誦。
隨著朱師昇的唸誦,屋子南角林白雕像上開始有著一股若隱若現的粉紅色霧氣開始緩緩流轉開來,然後朝著牆壁上以硃砂書就的林白的生辰八字湧了過去。粉紅色光芒在逼仄的房間之中時隱時現,一波剛剛閃起,便又有一波黯淡下去,如同一條星光照耀下的長河。
站在朱師昇身側的那年輕司機看的目瞪口呆,從他出生到如今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畫面。而且隨著房間中粉紅色光芒的逐漸增多,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熱度,而且胸腹之間有一股熱流在不斷的盤亙,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衝出。
正在此時,玉虛山上的孫星衍也同樣沒有閒著。他正在藉助手上傳承法器來接引天穹之上的星宿之氣。九紫右弼星在相術之中和天鸞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而且在增長桃花的用途上比天鸞星還要凌厲幾分。
孫星衍此前準備無比充分,此時此刻感應能力達到了巔峰,手中握著林白身體遺留之物在他的操縱之下也漸漸開始吐露出一股玄異的氣息,朝著天穹和地表彌散開來,試圖逐漸和崑崙龍脈以及天空之中的林白本命星宿貫穿起來。
“這九紫右弼星怎麼今天亮成了這幅模樣?難不成是什麼人吃了雄心豹子膽在操縱天象?”華夏無數星象師盯著天空,臉上露出驚訝無比的表情。
九紫右弼星的軌道乃是既定之數,而且星辰有靈,經過孫星衍這麼一弄,瞬間便出現了種種異變,天象頃刻大亂,一時間星宿之氣混沌瀰漫開來,攪合成了一團。這樣的狀況古往今來,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讓天底下的觀星相師都目瞪口呆!
不光是天空之中發生了種種異變,就連玉虛峰上都出現了極大的變化。山腰之間原本潔白無瑕的霧氣,此時無端端的開始散發出一種桃紅光芒,而且山腰間的那些花草居然反時節開放,一時間花香繚繞,這讓玉虛峰下村落中的居民心悸不已,紛紛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