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只有他一個人能搞得動,換個人就要歇菜,這就是本事;其二則是因為市裡這些年不少頭頭腦腦都得過他的好處,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把柄被人拿捏在手裡,誰敢不掂量掂量拿下這傢伙,會不會把自己拉下水!
打手再牛逼,也不過是以一當十。但是像蔣江這種人,別看臉上帶笑,但是肚子裡卻滿是黑水。就辦公室裡待著的這個小混混,就曾不止一次的見到過,蔣江前一秒還跟笑面佛一樣跟那些拆遷戶打交道,下一刻就陰沉著臉,讓蔣老三領人過去喊打喊殺。
“那些人既然放這小子回來報信,應該就不會把事情做得太過火,蔣主任你的兄弟暫時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就在辦公室內陷入一片沉寂的時候,一側沙發上坐著的一名白麵男人卻是面帶笑意,如同漫不經心般對小混混問道:“你剛才說那?說那群人不但拿的有持槍證,而且裡面有一位老人家,說他打過鬼子,還說這江山是他打下來的?”
“三哥說持槍證是假的,不過那位老人的確說過這話,而且他的槍法實在是太準了,一槍就把三哥頭上的狗皮帽子給崩下來了,我看是個摸慣槍的主兒。”小混混心有餘悸的抽了口冷氣,寒聲道,即便是到了此時此刻,劉老爺子抬槍的英姿,依舊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鄔局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那群傢伙還有什麼來頭不成?”蔣江聽到這話,有些狐疑的向著白麵中年人望去,緩緩道:“市裡最近接到過什麼老幹部回來的訊息麼?”
“這倒是沒有。”白麵中年人緩緩搖頭,然後對蔣江道:“不過對付這種老傢伙,最好還是小心一些。他們這種老骨頭,盤根錯節,誰也不知道認識哪路神仙,萬一弄點兒什麼動靜出來,驚動了大神仙,到時候可就沒人能保得住我們。”
蔣江聞言頓時沉默下來,誠如這白麵中年人所說,如果情況真的如山上那老傢伙說的一樣,說不好真的會弄出來什麼麻煩。思忖半晌後,蔣江盯著白麵中年人,緩緩道:“鄔局長,那要按你說的,咱們該怎麼辦,才能把事情處置得滴水不漏?”
“簡單。他們不是已經給咱們指了一條路了麼?”聽到這話,白麵中年人微微一笑,神秘兮兮道:“既然他們拿的有槍,又說要咱們上山贖人,蔣主任你還不知道怎麼做麼?”
“高!實在是高!”蔣江聞言一愣,然後開懷大笑,伸手衝白麵中年人比了個大拇指,然後道:“我這就給市公安局的谷局長打電話,給他報告這一起惡性持槍劫持人質事件!”
聽著這倆人的對話,坐在一旁沙發上的那小混混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他們這些小混混,雖然嘴上說著喊打喊殺,但終究只是旁門,可自己身前這倆傢伙,只是磨磨嘴皮子,竟然就想出來這麼個陰損的招數,而且這一招下去,可是要把山上那群傢伙往死路上逼!
“谷局長果然是個利落的人,這就準備帶人上山了。鄔局長,果然還是你高明,這一手我還真是想不出來?”一通電話撥出去後,蔣江喜上眉梢,望著白麵中年人道。
“蔣主任你這是關心則亂,這種事情不過是雕蟲小技,算得了什麼。”白麵中年人聞言暗暗腹誹不已,心中暗道,以你蔣江的心智怎麼可能會想不出來這種法子,不過是想假借著老子的嘴,扯杆大旗罷了,如果不是看在陳老闆給的錢的份上,誰願意攙和這趟渾水。
“高明就是高明。”蔣江恍若沒聽出來白麵中年人言語中的哂笑涵義,依舊是眉飛色舞,熱情無比的拉著他的手,道:“要不咱們也上山湊湊熱鬧,去看看谷局長他們怎麼抓獲歹徒?”
“那就去看看。”白麵中年人微笑點頭,但望向蔣江的眼神卻是多了絲防備。看起來這傢伙是鐵了心要把自己扯進這趟渾水裡,和他同舟共濟。但如今面子已經賣出去了,沒有收回的可能,就只能幫人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