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叫人聞之慾嘔。
臥槽,這玩意兒究竟是什麼,怎麼這麼詭異?這口水的腐蝕性如此之強,到底是有多少年沒刷過牙了?望著那被腐蝕出一個坑洞的地面,林白只覺得眼皮狂跳不止,他不敢想象,假如剛才自己閃躲的不及時,被這道水箭噴吐到身上,會是個什麼恐怖的情形,若是被這水霧沾染到身體的關鍵部位,恐怕自己身上少不了也要被腐蝕出一個大洞吧。
“吼!”彷彿是耀武揚威一般,這怪物發出這一擊後,又是一聲劇烈的怒吼,全身上下的鱗甲嘎吱嘎吱響動不斷,那聲音如金鐵摩擦,直叫人牙酸無比。
“飛劍,回來!”眼瞅著怪物一時大意,背上鱗甲翻動間,那原本在鱗甲縫隙間被卡的死死的飛劍出現了鬆動的跡象,林白心中一喜,手指微動,向著虛空一招,口中疾叱道。
話音落下,只見那飛劍登時一陣悸動,而後化作一道流光,順著那怪物的脊背山便飛了起來,然後滴溜溜的一轉,便落入了林白的手掌之中。
皮糙肉厚,口水又有極強的腐蝕性,得想個好法子殺了這玩意兒才行!飛劍入手,才叫林白心裡邊微微鬆了口氣,旋即心中開始思忖斬殺這怪物的方法。這玩意兒一身比鈦合金還要堅固的鱗甲,飛劍想要擊穿,可說是難之又難。
但就林白的發現,這怪物的鱗甲,只是覆蓋了他的身軀和頭顱,但它眼睛和嘴部,卻是沒有什麼太厚重的鱗甲。想要下手,就只能對這兩處弱點出手,否則恐怕難以殺掉它。
林白不動手,那怪物卻也沒有再反撲,只是咧著大嘴,瞪著銅鈴大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林白。那模樣看上去猥瑣無比,就像在嘲笑林白,在說人類小子,你實在太無能了一般。
“斬!”眼瞅著這態勢,心中篤定主意之後,林白手微微一擺,飛劍登時化作一道電光,裹挾著白色的光華,向著那怪物的雙眼所在位置疾刺而下!
其勢鋒銳至極,可說是恐怖非常,直叫人覺得,無論攔阻之物是什麼,都要被擊穿。
噗!但就在鋒銳即將抵達那怪物眼眸之時,它卻是突然張口,一口濃烈刺鼻的腥臭口水,重又吐出。那口水迅疾無比,瞬息間便和飛劍碰撞到了一起,而兩者相觸,順著飛劍之上,更是有一道白煙瞬時升騰而起,那模樣看起來就像是連飛劍都要被腐蝕掉一般。
我來個去!這玩意兒不用這麼變態吧!眼瞅著連飛劍都在冒白煙,林白不禁有些傻眼,他著實沒想到,這怪物身上的鱗甲不但砍不穿,它吐出來的口水,居然連飛劍都能夠腐蝕。
沒有任何遲疑,林白再不敢輕舉妄動,抬手將飛劍召回後,眼見得飛劍之上除卻出現了數道被腐蝕的瘢痕之外,並沒有損傷根本後,這才算是鬆了一大口氣。
要知道這飛劍雖然經過了林白的錘鍊,但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它實際上並不屬於林白,而是凌雲的。當初林白向凌雲做出過承諾,要為他挑選一名徒弟,將這柄飛劍傳承下去。若是飛劍出個三長兩短,林白豈不成了背信棄義之人,又有何面目去見九泉底下的凌雲。
“吼!”一擊得手,那怪物的神態愈發猖狂起來,瞪著那雙牛眼,又向著林白一聲怒吼,那聲音之中滿是挑釁意味,似乎在說:人類小子,你還有什麼手段,儘管都拿出來吧!
“孃的,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了!飛劍本體不能用,可劍氣我可不是不能用!”眼瞅著這怪物那猖狂的模樣,林白不禁暗罵出聲,只覺得惱羞異常,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這輩子竟然還會有被一頭野獸這樣百般折損,羞辱的一天。
不過更讓他犯難的是,這怪物就跟刺蝟一樣,雖然自己有心殺它,但卻無處下嘴。
“至強一擊!”眼瞅著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