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
不但雪子都這般反應,幾乎所有人都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我怎會輸!”辛培然聽到屠崢的話。目中的厲色更甚,他不過是阻了自己的一次攻擊,而自己又被他的勁氣傷到一些而已。若說這樣便輸給了這人,任誰都無法相信與接受。
屠崢面色冰沉,唇角向上一勾,聲音沒有半分感情,“屠某隻是來參加比賽,並無意要傷人性命。你的心脈已然被我徹底傷到,若想死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與你繼續比斗數個回合,不過到那時,恐怕你這天之驕子便要徹底殞身至此了。”
“什麼?”辛培然倏地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狠狠盯著屠崢。心脈被傷?怎麼自己竟毫無察覺?
不凡辛培然難以置信,在場的所有人都將信將疑的緊盯著忽的冷靜下來的比賽場。
雪子都眉@無@錯@小說 M。qulEDU。Com頭皺緊,眸中色彩沉凝,嘴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像是一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雪子都面色忽的冷冽下來,猛一抬手,衣袖紛飛,寬大的錦袍後襬嘩啦啦飛揚開來,旋即又重新坐回原處,眸中的神色十分不明朗。
在他旁邊侍候的人見他這般表情,自是大氣也不敢出一下,更加小心謹慎的立在一旁。
屠崢神色更加淡然,雖然經過一場十分激烈的對戰,但他身上的衣袍宛若並未沾染半分塵土一般,看起來十分清爽。適才詭譎的忽近忽遠又忽強忽弱的勁氣此時已然完全被他收斂起來,整個人的感覺像是尋常的風雅書生,若不是那一身勁裝彰顯他的職業,任誰恐怕都看不出他原本是一位武士。
辛培然擺明了不能完全相信屠崢口中之言,直道是眼前的對手在故佈疑陣,拖延比賽時機。
“哼,本少爺好好的,心脈怎麼會受傷!”辛培然眯了眼。雖說適才因著被那廝的勁氣衝撞而噴出一口鮮血,但就剛才那種力度的撞擊根本無法損害到自己的內臟。
屠崢冷笑一聲,“如若不信,你可以嘗試一下再次凝結勁氣,自然便會知道我是不是危言聳聽。”
辛培然見屠崢表情篤定而坦然,心頭不免生出些矛盾,暗自小心的凝結起勁氣。
然而當他使力想要像往常那樣將勁氣凝聚到身體的某一點的時候,他的心頭猛地像是被某種尖銳的利器刺激一般,痛的鑽心。
辛培然面色大變。他趕忙將剛剛聚集的勁氣徹底洩掉,因為自己的身體目前的狀況實在是有些詭異,若真如那屠崢所言,這般聚集勁氣,恐怕會對心脈的刺傷更大。
辛培然緊緊的抿著唇,面色有些發白,額頭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淌,竟像是失血過多的症狀。他胸口的刺痛輕一下衝一下的刺激著他的心房,饒是他這般對疼痛早已習以為常的人,都有些承受不了。
辛培然心中自是萬分的不甘,雖然若單純論武鬥技巧,時間長了,恐怕這屠崢自然不是他的對手。然而讓辛培然想不通的是,為何自己忽的心脈受損,這個屠崢究竟對自己做了什麼?
只是,在自己與屠崢比斗的情況下,他還能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