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地獄相遇。”
陸淮安那樣人,怎麼會容忍欺騙。
如果說,在他那一刻堅硬如冰的心裡,有一片柔軟的地方,就只會是他的母親宋靜媛。
林初還記得,宋靜媛生病的那段時間,他是真的焦躁。
每天深夜都在書房裡待到很晚,帶著一身酒精和菸草的味道上床,似乎只有抵死纏綿的性愛噯才能讓他暫時忘記。
沈唯一看著比五年前成熟很多的林初,唇角揚起淡淡的弧度,“林初,你長大了,讓我刮目相看。”
“別!”林初連忙阻止,“千萬別,我覺得噁心。”
沈唯一忽然想起了已經過世三年的夏淺。
如果說,那個時候的夏淺跟林初之間,只是長著一張相似的臉,神韻和性格完全不在一條線上,那麼現在,林初和夏淺更相相像,是因為……她眼底的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