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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她們所在的方向。

晚夏淡淡的掃了一眼後,就是收回視線,幽幽慢慢的嗓音不乏諷刺的意味,“嘖嘖,林小姐出門挺威風,來吃個飯都有左右護法跟著。”

陸淮安是不是變態?

一天到晚都派人跟著小初,還這麼明目張膽。

林初一邊看著小豌豆傻呵呵的往兒子身邊湊,一邊給晚夏夾菜,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吃你的飯,當他們不存在就好了。”

反正討厭也沒什麼用……

由於對面的正在上演的小劇場太美好,晚夏也沒有多餘的目光給那兩個保鏢,精緻的眉眼間是淺淺溫婉的笑意,頗有興致的看著兩個孩子。

吃飯之於,偶爾跟林初說說話,氣氛輕鬆融洽。

“以後就這麼過麼?”

林初聽到晚夏這樣問她。

不慎在乎的聳了聳肩,“不愁吃不愁穿,挺好的啊,”靠著椅背懶洋洋的抻了個懶腰,“陸淮安總有一天會累的,我還這麼年輕,有時間跟他耗。”

也許明天,也許是明年……

她喝了口茶之後,放鬆身體靠在晚夏肩頭,“那你呢?”

被紗窗過濾後的陽光,極其柔和,落在桌面上,是星星點點的美。

晚夏微微低著頭,五官精緻美好,唇角帶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我跟你不一樣啊,我是自由身,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

事情結束後,她多一天都不會等。

林初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似乎是不同意她的說法,“我看顧邵之可不是輕易就能甩掉的人,你想的太簡單了。”

心甘情願被利用的表象,背後藏著的是什麼,只有當事人最清楚。

晚夏唇邊的弧度隕落,抬手推開她死沉死沉的腦袋,淡淡道,“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用不著你操心。”

“什麼時候去看秋白,我陪你一起。”

聞言,晚夏給小朋友拿水果的動作頓了頓,“再說吧。”

額前的碎髮散落,將她眼底的情緒遮擋,只是聲音有些沙啞,“我……我暫時還不敢去看他。”

是的,她不敢。

窮盡一生都無法彌補的‘愧疚’太重,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只要一想到躺在病床上不動動也不能說話的許秋白,還有冰冷墓地裡的夏淺,她的心臟就窒息一般的疼痛。

她不止一次絕望的想過,為什麼……死的人不是沈唯一?

最應該下地獄的人,卻依舊光鮮亮麗的活著……

————

軟萌的豌豆公主走到哪裡,都是招人疼的小可愛,被冷落無視的情況,今天還是第一次。

對方越是不肯搭理她,她就越發的好奇,卯足了勁兒賣萌。

吃完午飯的時候,祁銘已經被她擠到最角落的坐著了,她捏著一顆葡萄,眨巴著眼睛說,“哥哥,你可以幫我把皮兒剝了嗎?”

祁銘沒有朋友,無論是在幼兒園,還是在家裡,他都是一個人。

沉默、不愛說話,有著和他的年齡極其不相符的疏離。

面對豌豆的撒嬌,他心裡其實是不想的,但媽媽說過要照顧妹妹……

他看了豌豆一眼,伸手拿過她手裡的葡萄,動作稚嫩的剝著,然後把果肉喂到豌豆嘴裡。

他做這些,是因為不想媽媽生氣。

這顆葡萄之後,豌豆膽子越發的大了,不僅喝口水都要喂,還敢伸手去摸小哥哥的耳朵。

於是,就有了下面這些單方面的發問。

“哥哥你為什麼不笑?”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這是姑姑送你的玩具,我們可以一起玩兒嗎?”

“你喜歡洗冰淇淋嗎?我覺得草